而且捱罵他也不敢吭聲。

只能硬扛著。

當然，顧暮塵捱罵也得硬抗，畢竟這家裡還是姑奶奶說的算。

“顧暮塵，我就問你你是怎麼想的，說話！”

顧暮塵眼皮微微一掀，“我不怎麼想的，我就是覺得我自己的孩子不能給姜菡，要跟在我身邊。”

“跟在你身邊叫她認那個女的做媽媽？那還不如跟著菡菡，好歹是親生母親，而且站在道德角度上來看，那個孩子確實跟著菡菡沒錯。”

顧暮塵忍不了了，“奶奶！”

“現在還沒生出來呢，您是不是想的有點太過於長久了啊？”

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好像說的孩子都已經生出來了。

“孩子現在還沒出生呢，姜菡肚子裡也還沒有孩子，您說這話好像明天我就要和姜菡去開庭，然後準備去搶奪孩子了呢。”

顧奶奶慢悠悠的反應過來，絲毫不急不慢。

“沒事，就算是有了，那法律也得判給姜菡，只要菡菡有工作，那孩子就肯定是她的，你就別想了。”

“還有啊，你就不能想點好事情嗎，比如說你們兩個培養出來感情，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然後到時候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或者一家四五口都行。”

“不可能。”

顧暮塵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顧奶奶。

“我和姜菡絕對沒有可能，她的脾氣現在這麼剛強，您也看到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是不合適的，您應該看得出來，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妥善離婚平安二人。”

顧奶奶氣急了，看了下四周發現沒有可以丟的東西。

只能手指著顧暮塵，剛要說話就看到顧晨澤給她手中遞了一把雞毛撣子。

下意識，她一把排到了顧晨澤身上。

“嗷——”

“奶奶，你打我做什麼，難道我給你這個東西不是叫你去打我哥的嗎？怎麼都打到我身上了，痛啊！”

場面經過顧晨澤的攪和，變得不是那麼箭弩拔張。

“奶奶打的比較順手，不好意思啊，大孫。”

說著顧奶奶直接將雞毛撣子丟到顧暮塵身上，不料他動也不動一下。

“顧晨澤，你問問奶奶看她解氣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可以把這個雞毛撣子撿起來，繼續打我，我不怕疼，我可以。”

顧晨澤滿腦子霧水。

這是什麼騷操作，怎麼還有人趕著上去討打啊。

雖然他不懂，但是他很尊重顧暮塵。

“奶奶，我哥問您解氣了沒，如果沒解氣的話我去廁所給您拿拖把，您看行嗎？”

“那個玩意好啊，您打著也解氣。”

顧奶奶聽到這嘴角狠狠一抽，“我看你像個拖把，你是拱火大王把，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閉嘴老實待著吧！”

顧晨澤嘴角一撇。

“行吧，我就是小白菜，沒人疼沒人愛，所有人都拿著我去洩氣，我就是一個出氣筒，唉。”

顧暮塵聽著他小聲的喃喃自語。

“顧晨澤，你在在那邊小聲嗶嗶，你看我能不能給你揍得狗血淋頭，不信的話你就試試。”

“別啊，哥，我錯了，剛才我就是沒忍住，不回了，絕對不會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顧晨澤說著就連忙跑開，“我進去看看王姨做到哪一步了，學習一下，以後好給奶奶煎藥喝，奶奶你不用太感動，這都是孫子應該做的。”

顧奶奶看著顧晨澤跑開，這才拿著他臨走之前塞到自己手中的雞毛撣子敲了一下桌子。

“奶奶是過來人，你給這個合同簽了，上邊的一切都對你十分有利，你相信奶奶，奶奶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