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意思是先說理羅?”龍形劍也傲然地答。
“哈哈!就算是吧。不知王當家是否認為在下知道你的大援已至,所以願先行說理?”
“呵呵!王某雖有大援,但尊駕藝業超死人聖,何俱之有?所以王某不作此想,只認為尊駕或許確是有理要說。說吧,王某洗耳恭聽。”
“哈哈!在下其實沒有多少理可說,不過,只想問王當家一件小事。”
“小事?呵呵!秋老弟,你的小事定不等閒,是與海天一叟計算王某的小事麼?”
“不。在下請教,咱們之間,可說一無成見。二無利害衝突,素不相識,閣下為何橫刀奪愛誘走了綠鳳孟娥,不知有何居心,閣下何以教我?”
龍形劍哈哈狂笑.怪腔乖調地問:“老弟,孟姑娘與你是夫妻?可有三媒六證?”
砍雷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龍形劍接著說:“孟姑娘如果不是尊夫人,老弟的話,不嫌言重了麼?”
“你不否認孟姑娘是秋某的人吧?”秋雷惱羞成怒的答。顯然,他的理由,不夠充分。
“孟姑娘不是黑道人物,也不是綠林朋友。老弟,她不是你的人,也非王某的人,她有權決定論自己的行止,老弟認為呢?”龍形劍毫不放鬆地問。
“正相反,孟姑娘正是秋某的人。誰不知孟姑娘是與秋某共同開創許州基業的同伴?你簡直死有餘辜。”秋雷的口氣開始強橫了。
這時,綠林群豪已紛紛到達,全是些粗胳膊大拳頭的好漢,年紀都在四十上下,是代表綠林道急進派的英維人物,都是些氣焰不可一世、目無餘子的悍寇。
先到的人在南首列陣,後到的往兩翼延伸,高高矮矮先後到了四十餘名之多,逐漸將秋雷包圍,一個個怒形於色,手按刃柄隨時準備撲上動手。
龍形劍完全鎮靜下來了,臉色也開始冷厲,冷笑道:“簡直強詞奪理,你來免太瞧不起你自己了。再說,孟姑娘即使是與你共同創業的人,也不見得她便該一輩子受你管束。哼?
你自不量力留她不住,即向本當家興師問罪,簡直豈有此理!你的野心太大,盡人皆知,當年在天門峽,你便有意雄霸天下,首先便向海天一叟挑釁。
目下你羽翼已成,不到一年,你便大展鴻圖,橫行天下,無所不用其極。假借孟姑娘的事,與海天一叟共策詭謀,要向本當家下手,以便進一步主宰綠林群豪而償大欲,因為論當今江湖實力人物,王某算得上是頂尖兒人物之一,所以你不惜與海天一叟修好,要除去王某讓你稱霸天下是麼?
你這種手段未免太下乘了些,也相當惡毒,一旦王某栽在你手上,海天一叟便只有俯首聽命,綠林道便成了你飛龍的奴才。哼!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夠精,你該放大目光看看綠林道今日的形勢,該看看綠林豪傑中,有哪些人願意甘心受你驅策。姓秋的,你可以問問他們。”說完,舉手向四周群豪一指。
“王大哥,和他客氣什麼?宰了這狂人潑皮便拉倒算了。”西首一名悍賊發出震天怒吼。
秋雷盯了悍賊一眼,冷冷地問:“狗東西,你是啥玩意?你姓什麼?”
悍賊大怒,大踏步搶出,手按刀靶大吼道:“豎起你的驢耳聽了。我,湘南大峰山山主狂刀李吉。你這小王八蛋乳臭末幹,便狂妄得無所不為,你憑什麼?憑你那狂人師父終南狂客老不死?叫你那老賊師父出來,讓咱們綠林群豪將你兩人埋葬掉,拔劍!”
暴吼聲中,他已迫近至八尺內,鋼刀一閃,冷電四射,銀光目生花,刀尖已經指出,距秋雷的腳口不足一尺,只消秋雷拔劍,他便可以搶攻了。
秋雷的虎目厲光閃閃,冷冷地說:“你出口傷及家師,罪大惡極,你將死得夠慘。”
“你逞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