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寫,從沒練過。”字醜的我想找個洞鑽進去。
“來。”行風握住我的手,一筆一劃的帶著我寫
行風握著我的手很溫暖,暖的我有一剎那希望時間就這麼停下來,就讓他這麼握著。
剛寫一會,就看見何管家匆匆跑了進來。
“大公子,宮中的總管李公公親自過門請你入宮,看是有什麼急事。”
“哎,我還以為可以偷閒一會。”說罷掃興的擱下筆,理了理衣服,歉意的望了我一眼,“走吧。”
行風一走,我也沒了心性練字,正想繼續把《悠遊傳》給看完就看見行雲慢慢的渡了進來。
“你怎麼會來?”看見這身紅衣,我倒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在這裡見到他。
“切,我家的書樓,難不成只許你來。”說著也不理我,挑了本書,在我對過坐了下來,再也不看我一眼。一時間書樓又恢復了安靜,我權當自己是孤魂,隨身又把自己埋進書中。許是剛才行風實在是按的太舒服,我居然再次睡著了。若不是文葉來叫我用晚膳,我怕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只是被叫醒的時候,對面那張椅子已經空了。
吃到一半時,行風匆匆趕了回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拖進了藏書樓。
“淺月,你對夜月蝶瞭解多少?”很少看行風會這麼慌張。
“種了差不多兩年吧。”看著行風的神態,我皺起了眉頭。
“夜月蝶今日出現了幾分枯萎之像,剛我回來之時居然仍未開始綻開花朵。”說罷急急去翻尋草藥書。
“也不必那麼急,現下才酉末,月亮並未完全升起,更何況前些日子云彩太多,並不是每日月光都那麼充足,夜月蝶是應月光而開花,未必真的有什麼大礙。”
“若真是如此,我也不必如此慌張。”低頭看著醫書,行風皺著眉頭,“我進宮之前已和照看的御醫宮人說過,夜月蝶應月光而開,所以前些日子下雨,接著又是陰天沒有月亮,未開花也是正常,可是這些日子月光充足,夜月蝶也是半開不開,御醫照看醫書以為月光照射不夠,連著照看幾日,卻還是如此,今日御醫看花色泛黃,已是衰敗之狀,這才上奏。”
“可否是平日照看不妥?”
“我也問了,但是他們每日都是按我的吩咐去做的,夜月蝶在我這也種了一個來月,可是沒有半分不妥,怎麼進了宮才半個來月就有衰敗之象呢,就算宮人不懂得照顧,可是宮中有御醫啊,皇上可是特地派了御醫輪班親自照顧夜月蝶。”說著把說遞給了我,“我是按書以及師父日誌研究所得方式照看的夜月蝶,你看看,可有什麼不妥?”
我低頭細看了看,搖了搖頭,“並無不妥。”
“那為何有衰敗之象呢?難道已經到落花之時?”行風滿是疑惑。
我還是搖頭:“別說夜月蝶四季皆活,若花真要敗,也不會泛黃,只是會縮成月白色小球,待來年再開。更何況時日未到。現下仍是初秋,天氣仍有幾分熱意,無論怎麼樣,夜月蝶也未到冬眠之時,只怕有別的什麼原因。”
行風聽完也頗為同意,只得再和我重新說明夜月蝶這一個半月的情況。
我聽完也找不出理由,便試探性的問道,“若是花敗而死會怎樣?”
“怕是糟糕之及。”行風搖頭苦笑,“先別說那些照看的御醫宮人必死,那些御醫的家人怕也是逃不過此劫。至於我暮家,也會因救花不力,多多少少受些牽連。這點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日普天同慶的詔書下來之時已然把皇家獲得夜月蝶的情況告之天下,並且邀其餘三國祝壽之人共賞。若此時花敗,豈不是貽笑大方。皇家丟不起這個臉。甚者,若是有心人士藉此謠言惑眾,只怕到時候會動搖國體也說不定。”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