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會在追究什麼了。這個月的工資,等會我讓柳經理馬上計算出來,給你們送過去,中午吃了中飯再走吧!”
“這哪裡還好意思要工資,嫂子,你這麼說,我更加沒臉了。”王積福連連搖頭。
張玉芝坐在地上尖叫起來:“積福,你說什麼?你說我們要離開這裡嗎?”
王積福看著她那張略微顯得有些崩潰的臉說道:“你都做了這樣的事情了,你有臉在這裡嗎?”
“怎麼沒臉?是他們打著安排烈軍屬和退伍軍人的旗號叫了我們來,如今怎麼可以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把我們趕走,我不走!”張玉芝一聽要走已經徹底崩潰了。
她一直被王鳳珍洗腦,說簡丹為了維護她擁軍愛軍的名聲,絕對不敢對自己這些烈軍屬怎樣的,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提出要走的人是自己的老公。
這裡比起在家裡要好太多了,包吃包住,還會發工作服,兩人的工資都可以留下來。
最最重要的是兩個人能在一起,這樣才會有可能懷個孩子,她心裡壓力巨大,原來還可以說是因為兩人長期兩地分居,可如今兩個人同進同出兩年多還是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
要不然她也不會跟王鳳珍那麼親近,她總是想對兩個孩子好一些,也許能沾上王鳳珍的福氣,也能一舉得男,或者,她實在生不出來,也許可以過繼一個王鳳珍的兒子。
王鳳珍的小兒子童力就特別乖巧懂事,是張玉芝心目中最貼近兒子形象的,童力跟她也好,看到她總是老遠就開始喊她芝姨,如果可能喊自己媽媽……
每次想到這裡,張玉芝的心都化了,她已經把自己的一腔母愛都給了童力。
所以她總是想著能幫童家重新返回山莊,所以她才會偷偷去找那幾個人說那些話的。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兩口子也會從山莊出來,這怎麼可以。
王鳳珍不是說了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簡丹不會趕人走的。
張玉芝當時想著王鳳珍一家子走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偷了東西的,不管這東西值不值錢,不是追回來了,還要將人抓走、趕走,她是覺得簡丹做得太過分了。
所以知道山莊裡來了人調查那日的事情,張玉芝就興奮異常,在王積福千叮嚀萬囑咐的情況下,她仍是偷偷摸摸地去找了調查人員。
她以為這事兒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還叮囑了調查人員不要在山莊暴露自己,怕簡丹秋後算賬,沒想到那些人前腳剛走,簡丹就後腳找自己算賬了。
王積福雙眼通紅,他沒想到自己最信服的團長夫妻,最後卻是讓自己的妻子背後捅了一刀,他對著張玉芝喊道:“你不走我走,我會走到你找不到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跟你見面。”
這話徹底將瘋狂中的張玉芝給擊敗了,她轉臉看向簡丹:“簡經理,你不會因為這點子小事就讓我們走的,對不對?你快點跟積福說說吧!”
簡丹看著這張熱切盼望中的臉,雖是有些聖母地想答應她,可自己心中也是有底線的,不能讓人隨意踐踏,她狠狠心搖頭:“對不住,我不能如你所願,你既然跟人那樣說了,我就不會留呢下來的,最多隻能留下積福。”
王積福這時候卻搖頭說道:“嫂子,我不能留下來,如果我留下來,玉芝會每日吵得我不得安生的,我還是和玉芝一起回老家了,謝謝你這幾年對我們兩個的照顧。”
他一說完,就從地上撈起張玉芝往門外走,張玉芝哪裡甘心,一邊扭身回頭,一邊對我喊:“簡經理,你不要趕我們走啊,我家裡還有老人要看病,弟弟要念書呢。”
王積福只容她喊了一聲,第二聲就被他的大手悶在了嗓子眼裡,然後拖拉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們兩個剛出去,柳月就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