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子小小的,倔強的神情掩了起來,但是眼中的自傲和周身的優雅卻很明顯,一身透藍的休閒服,脖子上掛了個黑色繩子的套結。
比呂士一見到這個物什瞬時什麼都明白了,自己也驚了個魂不附體,腦袋裡面什麼猜想都有,但是無論哪一個都那麼接近那一個:他的姑姑柳生淨還活著。
活著?
柳生淨還活著?
他一下子想到這些年爺爺每次想到姑姑時的傷心悲痛,想到那個因悲傷過度早逝的奶奶,腦袋裡混混沉沉的,驚異有之,高興有之,但更多的是對那個素未蒙面的姑姑的埋怨。既然活著為什麼不會來?為什麼不告訴家裡一聲?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活在世界的另一角落,卻累得家裡人因她而備受苦楚。
這樣的女兒,這
54、柳生爺爺到 。。。
樣的姑姑,這、……他忽地濃濃的傷悲起來,看向映之的眼神也帶著深深的失望,轉開視線。
映之被他看得心裡酸楚,扶著唐大師坐下以後親身跪在柳生爺爺面前,頭觸地,說道,“外祖父,……對不起。”
柳生爺爺因她這動作驚回神,看著映之垂得低低的頭嘆氣,“起來吧,丫頭。”他伸手拉起映之,臉上的神情已經重又平靜,眼眶紅紅的,卻帶著笑容,“快起來,讓你老師瞧著還以為我欺負他這寶貝學生了呢。”
不管怎樣,只要人還活著就好。
活著就好。
“唐大師,失禮了。我是映之的外祖父。”
“你好,我是MATTREW·唐。”
兩個老頭子清淺的打了招呼說了話,又讓幾位小輩的人都見禮。輪到柳生澄的時候他也學著映之的樣子請禮問安,笑眯眯的顯著可愛:“您好,唐老師,外祖父。……我是艾森·法莫,也叫柳生澄。”
柳生爺爺一聽這名字全身一僵,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哎哎的胡亂應了幾聲。
“爺爺——”比呂士湊近他輕聲的喚了下。
“啊、呵呵,這人老了就喜歡發呆。”柳生爺爺笑著回神過來,對坐在對面的唐大師重重的行了禮,“這一把老骨頭了,還得謝謝唐大師捨得讓映之回日本,讓她陪著我這老頭子,送我一程。”
“外祖父——”
映之聽著心裡難受,抬頭看了眼他,柳生老爺子衝她笑笑,拉扯她起來,對身側的比呂士說道,“見見長輩。”
“是。”比呂士恭敬的行到唐大師的面前,鄭重的行了禮,“您好,我是柳生比呂士,很高興見到您。很感謝您這些年對映之的照顧養育,”他說著,恭敬的遞過茶水舉至胸前,“晚輩在此僅以茶水代家中長輩以及柳生一家謝您,清茶粗製,還請您不要嫌棄。”
他說得恭敬行得端正,規規矩矩的帶著優雅清貴,看得唐大師暗暗點頭,直贊柳生家會教孩子。
柳生爺爺笑著與他應答者,簡單的聊了起來,輕暖的帶著一些回憶,神情愉悅。等到柳生大廚準備好晚飯大家一起吃了,兩個老頭子就攆了幾個小輩的出了客廳。
“映之帶著大家出去逛逛吧,待在屋裡陪著我們這倆老頭子說話憋悶得慌。”柳生爺爺說著笑看向唐老師帶著徵詢,唐大師聽他如此也點點頭,催促著他們離開。
映之知是兩老有話要說也不再勉強,起身招呼大家一起離開。出門時眼光落在柳生爺爺身上,暗暗,隨後又看了看一旁的柳生澄,出了客廳。
傍晚的霞光漫天都是,紅彤彤的一大片,映得綠意滿滿的院子絢爛之極。葛菲看著花枝雜樹亂得正豔的院子,驚訝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什麼?”永井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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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葛菲不解,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