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點了一根菸,給田悅一根田悅接過,點上。
“你和他有仇?”安妮覺得只有這樣的答案才能解釋的通。
田悅聳聳肩,她的過去,她和辜懷芮有關係。沒必要拿出來說。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
“也許吧。”
安妮見她不願意多說,也就沒追問。
辜懷芮陰狠著臉,看著他們離開的門,恨不得將那門板燒出兩個窟窿。露西喝多了,還在那邊說著。
“知道嗎……湯姆對田悅感覺很不一樣的,別看他的腿不好,可是他是天才……”
梁無德的臉有些黑,這個外國娘們喝多了怎麼還不閉上嘴?
辜懷芮知道自己今天太操蛋了,他豁出去了,推開椅子,梁無德的心跟著一抖。
他走出包房的門,遠遠就看見拐角的衛生間處,田悅和安妮在吸菸。
看看她多本事?
每天穿的那樣招搖的,露著兩條腿,她想給誰看?
自己給她的離婚瞻仰費不夠她花嗎?
那是她老公還是她老闆?
他記得自己當她老公那會兒,她也沒那麼柔順來著,他承認自己喝多了,腦子嗡嗡的響,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總之現在心臟的位置難受死了,他捂著胸口。
田悅變獨立了,她成了女性,多本事,離開他只會變得越來越好,可他呢?
他就永遠是她看不上的那個,現實他哥,又是什麼網球明星的,現在又搞出一個瘸子?
他就連一個瘸子都趕不上了是吧?
心頭的熊火燒到了頭頂。
兩年,就兩年的時間,她是吃了強大飼料還是怎樣?
他心裡不舒服,他不舒服就要所有的人都不舒服。
其實心底更多的是害怕吧,田悅懂得化妝了,懂得將自己的優點全部展現給別人看,不在是他的,不在是他一個人的,他心裡發慌,她變得有魅力,舉手投足間已經成長到讓讓任何男人魂牽夢繞,他能怎麼樣?
想起自己前兩天還給她洗……
想到這裡,辜懷芮就恨不得將自己的雙手給剁了。
他就是犯賤。
他這輩子跟誰說過愛?
可是她呢,覺得他的愛詩廉價的,他挖心挖肺的對她好,可是換來了什麼?
女兒是自己的命,他連命都不要了,可是她呢?
想著在桌子上看著她光潔的手指頭,辜懷芮就恨不得將她的臉給撕碎,因為看見他就能讓自己想起,他過去時怎麼犯賤來著。
p湯姆走出衛生間,臉色很難看,安妮跟田悅說著要送他前回去,田悅點頭。
田悅將煙熄滅,然後才轉身就被人風一般的給推進了女衛生間。
田悅的鞋子跟很高,被他這麼一推,腳下一別,腳踝的位置傳來一陣穿心的疼,她本來也喝多了,腦子裡都是漿糊,被他這麼一推,想吐。
可是辜懷芮死死的箍著她,一雙手將她按在牆上,有幾個女人聽見響聲,從單間裡面出來,哇哇叫著,辜懷芮回過頭陰狠狠的看著他們:“滾……”
然後將門鎖死,將她推倒門板上。
熟悉的氣味兒充滿的她的鼻間。
兩年的生活,他腦子裡在想什麼,田悅怎麼可能不清楚呢,只是她沒有想到,他還是一點都沒有長大,還是這樣的孩子氣,她不是以前的田悅,不會任由他這對待自己。
辜懷芮將她按到門板上,兩條腿彆著抵著她只穿著絲襪的腿,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幾乎要將她肺裡的空氣全部給擠出來,田悅很難受,她想吐,可是被他這樣按著,不能動。
她的長髮就彷彿是一把火,徹底點染了他全部的戾氣,胸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