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舉起雙手討饒:“我錯了,我錯了!”連沐這才放開她。
副駕駛座的攝影師十分敬業,自始至終拖著相機拍攝新人的一舉一動。木子初萬分不自在,貼著連沐耳朵抱怨道:“今天一整日他都得跟著我嗎?”
一大早化妝師便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功夫,如今木子初也算是吐氣如蘭。更何況想著身前的新嫁娘是自己心心念念守候著近二十年的女子,連沐難免心猿意馬起來。不過連沐到底不是孟浪得願意在人前秀親密的人,便深吸了一口氣抑制旖旎的情思,壓低聲音說道:“木木,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
木子初的耳根迅速燒紅,幾乎是彈跳著遠離他,東瞧西望著不敢看他。
自上回險些滾床單後,連沐與她一直可以保持合適距離,並未再做出過度的親密舉止。即便連沐有時情到濃時也最多吻吻她,扒扒她的衣服,始終剋制著沒攻破最後防線。
木子初雖然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但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到嘴的肉從沒有不吃的嗎?
有回木子初實在好奇得緊,又怕自己當初會錯意,擔心連沐對她這塊瘦肉沒興趣,便屁顛屁顛拐彎抹角地去諮詢愛情軍師林躍。
林躍反應十分靈敏,一針見血問道:“怎麼,連沐讓你慾求不滿了?”
木子初滿頭黑線,林躍笑得別具深意,拍了拍她的臉,笑道:“木頭,相信我,這是你的福氣,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木子初不明其意,當晚連沐和她滾在沙發上廝混時,連沐依舊如往常般臨陣收兵,懸崖勒馬。木子初仍喘著氣,整個腦袋輕飄飄的沒法思考,便脫口問道:“為什麼不繼續?”
連沐眸色轉深,當即按著她又一場激烈的唇槍舌戰。事後,他用手指輕輕勾勒著她的唇形,眼裡佈滿邪氣,十分危險地笑道:“木木,你不知道這話對男人而言是一種邀請嗎?以後別輕易這麼說,不然你會後悔的。”
木子初終於觸控到他深深藏在眼後的欲|望,不爭氣地打了個冷顫。
連沐笑了笑,像安撫小狗般摸了摸她的頭髮,溫柔道:“別胡思亂想。”
此時此刻,同處一個車廂,近得觸手可及,聞聽連沐挑|逗的話語,木子初心裡便似懷揣著一隻小兔子,撲通撲通跳得飛快。車裡太靜,她便裝作漫不經心問道:“奇怪,怎麼還沒到?”
開車的連清側過頭取笑道:“小丫頭,彆著急,車還得穩著點開。”他吊兒郎當地朝木子初眨了眨眼睛,“對了,還沒歡迎你正式成為我家一員。”
木子初羞得無地自容,哀嚎一聲將臉轉向窗戶,死活不肯再看車上其餘三人。
連沐輕笑出聲,繼續把玩著木子初的手指。
木子初不僅手癢,心上也像撒了一層胡椒粉,麻麻的,辣辣的,很獨特的感覺。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回頭望向連沐,展頤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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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柯盛集團旗下的陽江大酒店舉行,宴會廳大門被玫瑰點綴得馥香撲鼻,十分喜慶。木子初一直覺得紅玫瑰俗氣,但被連沐抱下車時,看著這不可計數嬌豔的花,聞著沁人的花香,無法不驚豔。
有些感情有些喜悅太熱烈,也只有火紅的玫瑰才足以表明。
接下來迎賓、入場、宣誓、各方代表致辭、敬酒、送客,一套冗長的流程走下來,木子初累得幾近虛脫。雖說是自己婚禮,但當天諸事便如走馬燈,若非事後看婚禮錄影,木子初也暈頭轉向的,腦子一片混亂。
不過,若問木子初婚禮中最難忘的一件事是什麼,她絕對能毫不猶豫地回答上來。
不是交換戒指,不是雙方宣誓,不是喝交杯酒,而是連沐的一席話。
那本是新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