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令狐恆他沒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楊知霜一愣,說道:“真的嗎?”
林簡狄把令狐恆被救的事說了一遍,楊知霜恨不得立即飛到藥神谷外,親自質問令狐恆為何要把她點暈,可是楊先仰好不容易見到她平安無事,哪裡還敢放她一人出去?若是魔門捉了她再威脅楊先仰交人,那該如何是好?楊先仰本來就是一個沉穩之人,自然不會冒這個險。
楊知霜也只是撒撒嬌而已,聽聞令狐恆沒事,她的一顆芳心早就放下了,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自己擱下面子去央求楊先仰救人,可他卻平安無事,讓她的臉面有些放不下而已。
林簡狄問道:“那阿震怎麼樣了?”
楊知霜笑道:“他站在外面,死活不肯進來。”
聽聞武震也沒事,林簡狄總算放心了,長舒一口氣,告辭道:“掌門,既然大家都平安無事,弟子就告退了。”
楊先仰此刻恢復了鎮定的功夫,顯得是那麼的仙風道骨,擺了擺手道:“辛苦你了。”林簡狄心掛武震,自然沒心情停留,告辭出來後,徑直往紫霞居外走去。果不其然,遠遠便看見一群人在紫霞居外面,林簡狄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武震那高大的塊頭,鶴立雞群一樣矗立在人群中。
林簡狄三步並作兩步,大聲叫道:“阿震!”
武震正焦急地等待著楊知霜的訊息,他是一個極其守規矩的人,不敢硬闖掌門居住的紫霞居,可楊知霜早就闖慣了,那些守門的弟子也不敢攔,只是做做樣子罷了。其他人也沒有楊知霜這般強硬的後臺,自然不敢逾越。
聽聞有人叫他,武震一抬頭,驚喜地叫出聲來:“大師兄?你……你怎麼來了?”
林簡狄衝過去抱住武震的肩膀,仔細檢視了一番,說道:“沒事吧?”
武震不知道他是怎麼知曉這事的,虎目含淚道:“沒事,只是師弟他……”
林簡狄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阿恆他沒事!”
武震奇道:“大師兄,你怎麼知道的?”
林簡狄又把緘言道人飛鴿傳書的事情說了一遍,武震這才放下心來,喜極而泣道:“我就知道,師弟他這麼好人,肯定不會有事的。”身後的那些弟子,聽聞令狐恆已經沒事了,便說道:“既然令狐師兄平安無事,我等也告退了。”
林簡狄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不一會,人群便散了,只有月兒一人留在原地。林簡狄奇道:“月兒姑娘,為何還留在此地,不回瑤露閣?”
月兒忸怩地說道:“師父若是知道我臨陣脫逃,肯定會責罰我的!我……我不敢回去……”
林簡狄笑道:“那是形勢所逼,無關臨陣脫逃的事。若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真正的不可饒恕!”
月兒仰起秀麗的面容,說道:“真的嗎?”
林簡狄說道:“我不會騙人的!”月兒臉上的愁容一展,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大塊頭,林師兄,再見!”說罷,好似一隻活潑的百靈鳥一樣,御劍飛入了高空。
林簡狄看著月兒遠去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事:“阿震,為何我都收到了師父的飛鴿傳書,你們卻才回到,難道路上有什麼阻攔?”
武震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們知道一路上御劍飛行的目標實在太大,便不敢御劍而飛,待到楊姑娘他醒來後,才知道已經在中州府境內,才敢全力御劍。”
林簡狄也明白過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武震他們被魔門和凌天宮嚇壞了,自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御劍飛行,這也符合人之常情。可是這樣一來,情報便耽擱了,不得不說,他們實在沒有什麼江湖經驗,若不是楊知霜醒得早,恐怕楊先仰此刻已經要調派人手去營救他們了……
兩師兄弟隔了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