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接牌。”
聽到天空中傳來“接牌”二字,大家紛紛尋找,就見光華一閃,天上飄落一塊黑牌。
景康成不敢怠慢,催動腳下木甲飛鶴,上前雙手接牌,他並未運氣,而是赤手相接,恭敬之極。
接下牌子觀瞧,上面刻著一個“全”字,這筆記他認得,正是出自了凡真人;反過來再看另一面,竟然是個“金”字,景康成曾作為信使去過金至派,這個“金”字分明與金至派牌匾上的“金”一模一樣,那必是尋元真人所題啊。
“這?”景康成一臉誠惶誠恐,那兩個泰斗閉關三百多年了,如今出來一個二人合簽的令牌,叫他怎能鎮定?
黃龍扳指本是呂白身體的一部分,就連經脈也路過期間,此時呂白只是將神識關注在扳指內,便興雲成像降下話語:“是的,此牌乃了凡、尋元二位真人所賜,呂某代為轉交,有此牌,景前輩可在妙門中,定眾修者大事,直到實際成熟,迴歸九州……景前輩,你可領命?”
景康成趕忙躬身舉牌,道:“在下景康成受此器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就有勞景前輩和諸位了,這些日子望大家可以儘量提升,與和族的決戰,不久將至。”
景康成便帶頭道:“降妖伏魔,任聽調遣。”
下方修真者們也跟著喊起口號。
“降妖伏魔,任聽調遣。”
“降妖伏魔,任聽調遣。”
……
…………
攘外與安內,不攘外何以安內?不安內何以攘外?“安內”安得是人心,所以要立場明確,一切以攘除侵略者、給人民帶來和平為目標;“攘外”攘得是敵心,一切以團結內部、排除內憂、給敵人帶來最有凝聚力的打擊為準則。
陰陽之間,沒有絕對,不能偏激,錯的不是攘外與安內,錯的只能是不知道安內安的是什麼、攘外應該如何攘,拿此當藉口者,更是掩耳盜鈴。
呂白很清楚,現在九州雖有奸臣亂朝,但民心尚且安定,而九州的核心力量就是修真界。目前修真界已經基本達成共識:堅決抵禦和族、西陸等一切邪惡勢力。
然而九州修真界本有一個最活躍的人,他人鼎散於四處,修真者們無不談之色變,可就在這異族入侵的日子,他卻變“乖”了……
呂白隱著身形,憑藉衝擊太虛之速,行向西陸,猶如鬼神,只是一個片刻,已經到得西陸第二大國——阿斯豪王國境內,拿出藍寶戒指呼叫起張慶豐。
“現在就去找蕭夜老怪嗎?你可要等我啊,我這就趕回去。”張慶豐對戒指說了句,身子一低,躲過敵方狂戰士一招斧劈,然後順勢就地翻滾,已經來到了己方防戰身後。
這是布魯陶大競技場,布魯陶在西陸語中是冷酷、野蠻、無情……
“你就不能幫下忙嗎?作為一個防戰,要忘記自己的存在,完全變成一面盾牌!”張慶豐衝身前防戰抱怨道,剛才他對著戒指講話,差點被對方狂戰偷襲成功。
“對不起,格蘭德,雖然昨天你給我講了石盾的故事,可我今天早上想明白了,我不是石盾!”防戰嘴唇哆嗦,說話卻很利索。
“格蘭德”是張慶豐在西陸的名字,全名是格蘭德?帕帕。他在扮演一個吟遊詩人,帕帕就是西陸語“爸爸”,而格蘭德帕帕則是“爺爺”,所以別人最多就叫他“格蘭德”,從不叫他“帕帕”或“格蘭德?帕帕”……
“石盾”則是一個西陸英雄,昨天張慶豐扮演大吟遊詩人——格蘭德?帕帕,繪聲繪色地講了石盾,如何憑藉盾牌劈開惡龍的烈焰,又如何用燒紅的盾牌燙瞎了惡龍的眼睛……
“別廢話了!你當然不是石盾!你是柯提夫!快點舉起盾牌,保護你的同伴,讓那些瘋子砍在你的鐵盾上,震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