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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玩法

就被他單手牢牢箍住,動彈不得。

“離家出走半個月,還沒消氣?”

兩人的姿勢和氛圍過於微妙,沈姒掙了半天都沒脫手,最後認命似地沒再動,直勾勾地看著他,氣息很輕。

“那不是我家,我沒有家。”

齊晟似乎被她逗笑了,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她的腕骨,不太走心,“矯情什麼?我家不就是你家?”

沈姒怔了下。

原本設想好的對嗆偃旗息鼓,她沉默了兩秒,靠向他肩膀,難得想順勢下個臺階,“其實我只是——”服軟的話還沒說出口,她忽然從他身上嗅到了細微的香水味:

晚香玉和白麝香的濃郁退卻,了剩一點似有若無的餘韻。

沈姒驀地截住了話頭,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樣,輕嘲:“那就分手好了。”

“你說什麼?”齊晟掀了掀眼皮。

他這人耐性向來不好,很少遷就別人。放在往常,沈姒也許會見好就收,不過此刻脾氣佔了上風。

“何必呢?”沈姒很冷靜地反問。

她頓了一下,越想越可笑,“反正多的是比我識趣的女人,她們比我更懂怎麼奉承你,上趕著換花樣討你歡心。您大可以換個聽話的,真用不著將就我,反倒惹得自己不痛快。我也不介意給她們騰——”

話根本來不及說完,齊晟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虎口抵在她的唇上,收緊的指骨關節扼得她說不出話來。

“沈姒。”

齊晟看著她,嗓音壓得很低。

他捏她下頜的手加重了力,眉眼間積的都是陰沉,“不識趣也該有個限度,你怎麼就是學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