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主人是誰。”
這句話說得雲裡霧裡,讓人細想不得。
葉景言終究也沒有得出這個酒樓是她的結論。
一方面若是她是這裡的主人,那麼掌櫃的對她比趙天澤恭敬理所應當。
另一方面她是王爺,這酒樓開在天子腳下,他更應該對顧成蹊恭恭敬敬。
左右沒差。
葉景言拋開這個,不管酒樓是不是她開的,總之她遠遠比他想象中的更深不可測就是了。
不過,這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想知道,夜閣究竟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
是的,他已經猜到其實顧成蹊才是夜閣的主人。
她演了一手好雙簧,騙得天下人信了夜尊詭醫是兩個人,卻不知其實是同一個人。
樓下分設兩個石臺,石臺上掛著紅綢彩紗,左邊單是石臺,後面背景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武’字,右邊則要高雅得多,分四個區域,琴、棋、書、畫四樣,後面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文’字。
石臺下方擠滿不少人,熙熙攘攘,寸步難行。
此刻離‘文武招親’開始還有一會兒,這些人就在這裡匯聚。顧成蹊來時,見數個房間都閉著門,上面不是掛著‘已訂’,便是掛著‘客在’的字樣。
間間客滿,可想而知孟家招親有多麼廣受關注。
當然,間間客滿,也就代表會賺得金缽滿盆。
顧成蹊嘴角禁不住上揚,心情極好。
小二已把酒水差點端來了,葉景言正拿起一個大大的水蜜桃削皮,他還記得這水果點心端來的時候,上面蓋著蓋子,端進來之後才開啟。
水蜜桃年年有,但現在已近秋季,即使有,也已經成為珍稀之物,非達官貴族所不能有。
而這個酒樓有就算了,他們也沒有特別叫這水蜜桃,而掌櫃的卻命人端上這麼一大盤來,裡面的桃子還是精心挑選過的,怎麼看都不想是討好王爺之物,更像是……
為自家人挑選?
更怪異的是,他在這裡面好像還感覺到有點寵溺是什麼情況?
是他的錯覺嗎?
怎麼總覺得怪怪的?
而且剛剛那個小廝上來的時候,對他笑得一臉祝福,這又是什麼鬼?
葉景言滿腦子問號,手下也沒有停。常年使劍的手自是非常靈巧,不僅在走神下也沒削到手,而且還兩三下便削下一層薄薄的桃子皮。接著削成一塊塊的,把桃核丟在一邊。
“蹊蹊,你在看什麼?”
顧成蹊聞到桃子香味,轉身,便看到,剛剛沒來及看的那一大盤桃子,嘴角抽了抽。
偏偏葉景言沒有對上她的心思,端起他削好的桃子,走到她面前,拿起牙籤戳了一塊,送到她嘴邊。
顧成蹊腦中頓時四個字翻來覆去斷袖分桃、分桃斷袖、斷袖分桃……
她在某人期待的眼神下,張開嘴,咬下那一塊,桃肉和香甜的汁水充滿味蕾。
然後看著某人疑惑看她一眼,自己戳了一塊試味道,頓時更不能直視了。
好踏馬曖昧!
顧成蹊內流滿面扭頭:她這是被手下給坑了嗎?
葉景言嚐了一個,沒發現味道有哪裡不對勁,依然香甜可口,但蹊蹊的神色怎麼不對呢?
他想不到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作為一個純情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葉景言要是能想到顧成蹊所想的,那才是怪事。
當然,顧成蹊也沒打算告訴他,自家手下夠丟臉就算了,幹什麼還把丟臉的事情說出來。
唔,等下,她居然還會覺得有事情是丟臉的?
顧成蹊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葉景言已經想通,不是桃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