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討論下去。他給周景揉完了胃,又特意將他的白色純棉短袖掀開,觀察了一番傷口的恢復情況。
周景並不是疤痕性面板,經過這段時間的恢復與治療,傷疤只剩下稍微一些泛著粉色的印記。
殷向北下意識就鬆了口氣。
十五分鐘後,殷向北的專屬醫生到了別墅,給周景檢查了身體後,開了些中藥調補身體。
這期間,周景一直都沉默不語。
看著周景吃完了藥,又喝了碗粥,殷向北方換了衣服到公司去報道,一去就是整整一下午的時間。
到了晚上,殷向北依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在周景身邊酣然睡去。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約半個月的時間。
周景與殷向北雖然同住一個屋簷,卻自己幹著自己的事情,除了睡覺,幾乎不會出現在一間房裡。
但凡有交流,最後都難免變成周景單方面的釋放怒氣。
倒也不是周景很愛發脾氣,只是殷向北一直這樣,叫他琢磨不透用意,哪怕是周景,也難免越來越心煩意亂起來。
直到半個月後的週五,周景像往常一樣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殷向北早早就已經佔據了床的另外一邊,開著床頭燈帶著眼鏡,翻閱著一本經濟類的雜誌。
見到周景過來,他放下雜誌又卸下眼鏡,然後便關掉了床頭燈。
周景以為會像從前一樣,兩人相安無事的各自進入睡眠。
怎知在燈滅的瞬間,周景立刻就感覺到自己身上原來蓋著的被子被掀起,然後便是一雙大手在身上游弋,奇怪的是,周景既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發出反抗的聲音,反倒是唇角微微上揚了些。
沒錯,就是要這樣才對。
何必要裝出一副要對他好的模樣,他根本不稀罕這些憐憫。
周景自己也知道,他喜歡的向南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稍縱即逝的美麗,故而不存在與真實世界。
哪怕是擁有了向南所有記憶的殷向北,骨子裡,殷向北的本性不會因此而改變。
想想也是,一段只有不到一個月的記憶,怎麼敵的過二十九年。
那雙手,就如同很久以前一樣,在他的身體上肆意妄為。
但與從前不同的是,殷向北沒有急不可耐的進去,單單是前戲,就持續了快半個小時的時間。
從第五分鐘起,周景就需要咬住牙關謹防自己發出什麼不該有的聲音,後面的二十五分鐘,每一秒都讓他如烈火燒身般的煎熬。
那個曾經宣告殷向北根本勾不起他任何興趣的地方,也早就起了反應。
本來那次,就有周景自己的問題,現在他整個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哪裡還有精力抑制自己。
不過恐怕殷向北也是同樣,甚至要比他更熱烈。
周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捏住殷向北的肩:“夠了……”
下一秒,殷向北整個身體湊了過來,但頭卻一直向下,直至到達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然後停下。
在那個地方被口腔包圍的瞬間,周景的身體一僵,有些不敢置信。
第72章
周景只覺自己如浩渺大海中的一頁孤舟,隨著海浪四處漂移。
時而被浪峰抬高,感受灼熱的日光的洗禮;時而又被降低,沁入海底寒冰。
不知過了多久,周景只見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渾身的力氣全部都消失殆盡,而殷向北趴在他的身上,發出沉重的喘息。
殷向北低聲笑了笑:“看來你也不是完全的不行。”
說罷,不等周景回應,他又站起身來,身上不著一物的朝浴室走去。
周景頭暈眼花,懶得跟殷向北爭辯些無謂的問題,眼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