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用手臂不動聲色的輕輕捅了捅旁邊的女孩,想要她見機趕緊報警。同時心中卻是一陣奇怪,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還沒醒?這狗草的小娘們也太能睡了吧。
不過他好像沒想到這句話把自己也罵了進去。如果照這句話來說的話,那隻狗還真沒有別人。
而方輕愁並不是沒有注意到曹仁方的小動作,卻是在心裡不屑的一笑。隨即就像是一個正在戲耍老鼠的貓一樣,開口笑道。“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我也可以保證在你拿起電話的那一瞬間就擰斷你的脖子。你信還是不信?”
方輕愁口中說著,右手卻抓住了旁邊的木質衣架,手腕猛然用力。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的實心紅木衣架竟然啪的一聲從中間斷裂開來。
“你覺得是你的脖子硬,還是這衣架硬?”方輕愁輕輕笑道。
曹仁方頓時嚇的大驚失色,臉上滿是驚懼可怖的表情。坐在床上全身一震顫抖,只覺的兩股戰戰,也幸好此時並不是站在地上,不然的話恐怕兩腿一軟直接就摔倒。
“我,我床頭櫃子裡還有十萬塊現金,要不您,您拿走吧。”曹仁方心中驚恐,強自開口說道。
“呵呵,你覺得我像是缺這點錢嗎?”方輕愁似笑非笑。
“我保險櫃裡還有五十萬,還有一些珠寶。”曹仁方趕緊出聲說道,驚慌的眼珠亂轉,隨即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伸手一指自己旁邊的女孩,驚恐萬分的喊道。“還有這個女人,您要是喜歡也一塊收下吧。求求您別殺我。”
方輕愁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厭惡,冷冷開口。“這些我都沒興趣,不過,我倒是想和你做個小遊戲。”
“啊?!”曹仁方驚訝失聲。
此刻曹仁方的心裡簡直是一團亂麻,直覺得委屈到了極點。中午幾個學生請自己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不說,後來不知怎的就撞了車。再後來隱約記得好像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再之後的事情只能記的似乎有人打了自己,自己昏倒了。
醒過來後就發現躺在自己的臥室裡,不過綁著夾板的右手食指隱隱作痛,卻在提醒著自己那隱約的記憶並不是做夢。
心頭火起,鬱悶不已的曹仁方當時自然是一把拉過旁邊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女孩,然後不顧她的喊叫求饒,好好的發洩了一下獸慾。在那女孩身上留下了一處又一處的淤青痕跡。
發洩完畢,心滿意足的曹仁方自然沉沉睡去。不過才剛睡下沒一會,卻又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出現在自己的臥室裡。而且是個輕易就能掰斷紅木衣架的恐怖男人。
更重要的是這男人一不求財,二不求色。竟然說要和自己玩個小遊戲。曹仁方此刻直想放聲大哭,他奶奶的這叫什麼事啊。什麼時候見過三更半夜跑別人家裡說要玩遊戲的。
“好好考慮一下你玩還是不玩?”方輕愁冷冷看著曹仁方,開口問道。
也難得他起一次玩心,之前每次都是追求一擊必殺,然後遠遁千里。如果這次不是曹仁方觸到了他的底線和逆鱗,他才不會有耐心和這麼一個小人物浪費這麼多時間。
簡單殺了你還不夠,作為懲罰,我要慢慢的虐殺,一直將你虐殺致死,這才解氣。方輕愁回想起白天自己女友那驚恐的表情,以及那一瞬間彷彿就要天人永隔的絕望,不由心中殺意更濃。
“玩,玩。”曹仁方趕緊忙不迭的答應你。隨即卻被自己心裡突然閃過的一個想法給嚇了一跳。這個男人,莫非是‘‘‘‘‘‘
一定是了,我旁邊這女人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但也是個美女。而這傢伙竟然無動於衷,卻居然說要和我玩遊戲。
曹仁方心中確定,想著想著卻覺得菊花一緊。不由悲從中來,難道今天真要被這個男人‘‘‘‘‘‘唉,為了能活命,也只好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