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壞蛋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你嗎?你可是……”
万俟清秋卻輕笑了一聲,說道:“小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千萬不要小覷了別人。剛剛看到這無戒時,我感覺他幾乎沒有任何修為,所以才敢打定主意,不顧我万俟家和大羅教之間的禁忌,直接跟他要他養的那隻東西,卻沒想到這傢伙是深藏不露。如果他的修為真低於我,我的通靈眼輕易就能看出,現在連我都看走眼了,只怕他的修為還在我之上。”
說著她突然站了站,一隻手緩緩捏起了拳頭,復又平靜地說道:“不過他比我強又如何,遲早我會趕上他,並且超過他!”
說完,她加快腳步,朝又行去。
後面的小翠愣了愣,而後也哼哼了一聲:“對,遲早有一天,小姐會將他踩在腳下,到時候看那壞蛋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眼看万俟清秋越走越遠,她忙追了上去,朝著万俟清秋的背影叫道:“小姐,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家!”
“不是說還要去看那個絕仲的嗎?”
“不看了,剛才不是已經見了嗎。”
“就這樣看一眼啊?”小翠愣在那裡,一臉不解。
“足夠了。”
小翠忙又追了上去:“可老爺不是叫你好好跟他……你們的婚約……
“不是還有三年時間麼!”
……
另一頭,胡未在看著万俟清秋和小翠走出院子後,長長的籲出口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了去,然後竟直接坐倒在地上,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對於他來說,剛剛這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卻比什麼時候都要辛苦,也感覺是如此的漫長。在這一柱香時間裡,他表面上看去輕鬆淡然,一副寫意的樣子,暗裡卻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艱辛無比。
雖然他對於這万俟清秋本人並無瞭解,也並無太多感覺,不會感到什麼緊張,可是這万俟清秋步步緊逼,一副非要得到戒戒不可的架勢,所談及的問題比起空聞等人還要深入,胡未稍不小心便會陷入被動,甚至暴露身份,所以也不得不小心應付,見招拆招,不敢有任何的馬虎,所以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如立絕頂。
現在事情一了,他的精神一鬆懈,便感覺一陣莫名的無盡的疲憊,甚至想直接躺地上睡一覺緩緩精神先。
不過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入大羅教確實才不過一個多月幾乎還沒有任何蠱術修為,看誰都是高深莫測的他,在那天之嬌女万俟清秋的眼裡,竟也顯得如此高深莫測。
戒戒則爬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踩著他的肚皮,叫嚷著要胡未快起來,看看最近釀的米酒好喝了沒有。
看來小傢伙是牢牢記著胡未剛才的話呢。
胡未坐了起來,雙手一把抓住小傢伙,然後嚴肅地說道:“我現在鄭重地問你一個問題,你以後願不願意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小傢伙愣在那裡,似乎並不怎麼明白鬍未的意思,“俺不是一直都很聽你的話嗎?”
“有嗎?”胡未瞪大了眼睛,“我怎麼不覺得?剛才你都不是想跟人家走嗎?”
小傢伙笑嘻嘻道:“俺就是問問嘛,他們又不能給俺酒喝,也不能唱歌給俺聽,俺幹嘛要跟他們走?”
“那萬一他們也能給你酒喝,給你唱歌聽呢?”
“那要看你們誰給的酒多,誰唱的歌好聽了!我就跟誰!”小王八蛋很乾脆地回道。
胡未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放心拉!”小傢伙卻又笑嘻嘻地安慰起胡未來,“只要這裡酒管夠,歌想聽就聽,俺肯定不會走的。”
胡未更是氣得直翻白眼。
不過轉念一想,能讓小王八蛋說到這份上,也應該算是不錯的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