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起來,並最終打消了過來聽降龍尊者開壇講法的想法,呆在屋裡閉門不出。
皇甫英派出去的人也沒有辦法,如果強迫百姓來看得話只怕會引起更大的反彈,他們也不敢動那些從中作梗的大羅教的弟子,要知這大羅教中人就算是犯了北唐國國法,也得先由大羅教內部處理,只有經過大羅教長老會的同意,官府才能對其拘押和審問,而在定罪處罰的時候,又還得回頭取得大羅教長老會的同意才行。
這大羅教在民間的威信也可說是超過了官府和王室,因為皇甫家統治北唐國百姓最多的是靠軍隊和武力,而大羅教控制的則是百姓的思想。
所以皇甫英派出的那些兵士也只好作罷,去通知下一戶百姓,可那些大羅教的弟子則是如跗骨之蛆,一路跟著他們,他們只要一開口通知百姓,那些大羅教弟子便會開口勸阻。
而皇甫英雖然派出去通知百姓的兵士雖不少,但大羅教派出的弟子更多,甚至那些大羅教弟子還堵在了各個路口,一聽說百姓要來這裡聽降世尊者開壇講法,便會苦口婆心的勸阻。
百姓們對於胡未這位降龍尊者的印象本就不好,所以過來聽胡未誦經講法的人本來就少,再被那些大羅教弟子一陣勸說,絕大部分打道回府,所以真正來到這天壇也就這麼幾十個人,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就只是來看熱鬧的。
而有些人看到來天壇的人這麼少,也是有些不安起來,稍稍等了一會就退了出去,就算那些玩耍的笑孩子,大概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對,轉移了玩耍的地方,開始陸續離開了這裡。
聽了那親衛說後,皇甫英不由氣憤不已,這麼多大羅教弟子出來從中作梗,很明顯就是出於空續為首的長老會的授意,也就是說,現在來聽降龍尊者誦經講法的人這麼少,全是因為這空續搞的鬼。
而且相比於一臉嚴肅憂心忡忡的皇甫亮皇甫英他們,那空續則依舊是一臉的輕鬆,臉上也毫不掩飾自得之色。
按理來說,胡未要開壇講法,剛開始自然得有人向百姓介紹胡未降世尊者的身份,而這主持之人,也應該是由空續來擔任,可空續雖然跟著來了,但卻一直站在那裡袖手旁觀,當起了甩手掌櫃,根本沒有介紹胡未的意思,倒更像是來看好戲的。
皇甫英也忍不住氣憤,怒氣衝衝地走到空續面前,連禮都沒敬,質問空續為何要派大羅教弟子阻擾百姓過來聽降龍尊者誦經講法。
只是那空續卻顯得很是詫異,立刻就否認了,說自己可絕無做過此事。他還一臉心痛的樣子,嘆說那些年輕弟子實在不懂規矩,意氣用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責罰他們。
說完,他便讓絕清先回去處理,說讓他把那些年輕弟子召回來,好好責罰一頓。
那絕清心領神會,領命而去。
不過至於絕清回去後是否真會如空續所說的那麼做,就算是皇甫亮皇甫英他們也不抱任何期望。
而空續回頭卻又感嘆起來,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雖然那些年輕弟子們不懂事,但也不能完全怪他們,這一個月來,那位降龍尊者的所作所為實在有些不得人心,以致大羅教中年輕弟子都聯合起來針對他,更重要的是百姓們對於降龍尊者也是失望過多,所以才沒有什麼人來聽降龍尊者誦經講法,否則的話,就算是那些年輕弟子再怎麼做,也無法完全阻擾百姓們過來的。
皇甫英卻知道這空續完全是強詞奪理,不但撇清了自己的關係,最終還把所有責任都推回到了降龍尊者的頭上,他也不由怒不可遏。
不過正當他忍不住想要和空續好好辯駁一番時,皇甫亮卻沉聲喝止了他,然後招手將他叫到了一邊去,小聲跟他說了幾句。
皇甫英聽了皇甫亮說後,便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