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吾」與鳳凰兒約在主峰後山的半山腰處,正是林閣景與永淵第一次潛入牢獄之中,救那個弟子拿凝華丹的地方,白衣人一直不急不緩的跟在青衫人身後,任由他面色微紅唇瓣抿緊快步走上臺階,倒是用一種莫名的眸光注視著前面的背影,直到不遠處出現了那熟悉的艷紅身影,幽紫色的眸子才慢慢垂下不露分毫。
青衫人很快登上臺階,對著聽到聲響後立即轉過身來,露出柔美微笑的鳳凰兒,態度十分客氣:「此次,麻煩師姐了。」
「這不算什麼,林師弟不必謝了。」
鳳凰兒即使回答著林閣景的話,眼光也不自覺一直朝著他身後的白衣人看去,偶然與青衫人深邃的目光對視,立刻轉過眸光紅了臉頰,將手中握緊的令牌遞了過去,腳尖在裙擺下緊張的磨蹭著,聲音越說越低。
「看林師弟這般著急,我可以晚一些進去的,林師弟先和小瑾去說話罷,我和永長老在這裡等著……」
誰知不等她將這句話說完,白衣人卻驀然稍仰起面頰,聲音冰冷沉凝不容違抗:「我隨他同去。」
紅衣少女本對於林閣景這麼快叫自己前來,自己能再度見到白衣人俊美面容,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欣喜,誰知她怯怯的提議還未說完,就遭到那人冰冷生疏的駁斥,頓時讓鳳凰兒的心重重的落了下來,面上掩不住的失落之色。
「啊……永長老要和林師弟,一起去麼……」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也越垂越低,倒是並未阻攔白衣人,手指緊緊揪著自己的袖擺,指節都幾乎發白了。
「這樣……這樣也好……」
青衫人見她如此失落,即使知曉並不應該,心中卻還是因為白衣人的拒絕,而驟然鬆開了一口氣,裝作對她的心意毫無所覺,神色恭敬的接過令牌:「此次,還要多謝鳳師姐幫忙了,師弟會對師姐的恩德,謹記在心不敢或忘。」
「師弟客氣了。」僅是短短的片刻時間,紅衣少女聽到他的聲音,迅速的冷靜下來摒去失落,想起裡面關著的好友,臉上倒泛起幾分擔憂,「快些進去罷,小瑾現下估計正在慌張,等到看見師弟得到安慰之後,定然會恢復平靜的。」
林閣景抿了抿唇,沉聲回道:「借師姐吉言。」
目送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石門處,紅衣少女霎時變得有些怔怔的,轉個身子去看周圍的雲霧,終是嘆息了一聲低喃了幾句,卻未曾有人聽到她在說些什麼。
一進那全是黑暗的廊道之中,林閣景就驟然繃緊了心絃,憑藉令牌過了看守弟子的守衛後,就順著氣息走到被層層結界罩起,泛出墨綠色光芒的最深處,看見此時面容蒼白端坐在石臺上,正在閉目調息的白衣少女,頓時焦急的開口喚道。
「小瑾!」
聽到這個聲音,本來神色還算平靜的白衣少女,立刻睜開眼睛看向青衫人,眸中閃過了幾分驚喜幾分複雜。
看到青衫人熟悉的面容,少女彷彿要從石臺上下來,掙紮了一番卻無法動作,細細看去才發現,她四肢上皆有細細鎖鏈綁縛,見如此她面上閃過幾分無奈苦澀,只好儘量靠近石臺邊緣,小心翼翼的觸碰結界輕聲喚道,「哥哥,永淵哥。」
林閣景見妹妹吃力模樣,微微皺眉快步走到她面前,關切的低聲問道:「你怎樣,有沒有受傷?」
「沒有。」林閣瑾搖了搖頭,看見他焦急的模樣,禁不住有些遲疑,「哥哥……」
「沒有就好。」林閣景彷彿沒有發現她神色異常,垂下眼眸不知是在思索著什麼,口中則低聲問道,「此處除了宗主之外,可還有人見過你?」
林閣瑾聞言,立時搖了搖頭:「除了門前那幾個看守我的弟子和宗主,小瑾再見的就只有哥哥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林閣景放下心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