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自從自己哥哥頭髮白了之後,這丫頭就陷入了“魔怔”,非要研究出一種藥材,讓人“返老還童”,白髮生黑。劉旭其實很想告訴小丫,那東西其實很簡單,染髮就可以了,可是看著那丫頭的執拗勁頭,劉旭覺得這樣也不錯,而且,李影這些傢伙對於小武的研究是相當支援的,就是長孫,那也是極其歡喜,所以,算了,由著她去吧。浪費些藥材而已,無所謂的。
“您還是算了吧,長樂要知道您準備將正兒騙到嶺南來,她能拿火把點了你嶺南的老宅子。”
自己的爵位,肯定是劉正來繼承了,這是傳統,也不是劉旭說改變就能改變的,更何況,劉旭很有資訊,這個破爵位,自己的其他兒子,不一定看得上,大唐發展越來越快,年輕人的勁頭是越來越洶湧,等到正兒,凡兒還要庸兒他們長大,做官和進爵,不一定是他們的追求了,後世的人,不就是如此?而且,若是他交出來的兒子,還需要苦哈哈的爭奪一個爵位,那劉旭覺得自己也太失敗了,對不起自己這個穿越者的身份。
“你晉國公的爵位,自然是你長子劉正來繼承,但是其他的呢?你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的爵位不難吧?武媚的兒子要得一個國公爺的爵位,那更是不難吧?”
劉旭懂了,也黑了臉皮。
“所以您現在每天請我吃這個,送我吃那個的,就是為了我再造一個小傢伙出來?”
“若不然呢?”
回答得倒是乾脆,居然還伴隨著一聲大笑。
“不為了這個,難道是為了看你小子的春宮不成?”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氣人,一個無賴的啊,劉旭臉黑得像一個鍋底。
“為老不尊啊!恬不知恥啊!劉旭堂堂詩詞文豪,實在羞與您為伍!”
然後,劉旭就被踹了一腳,這就怒了,你老馮太欺負人了,站起身來,就要回踹過去,然後就瞪眼了,躬身下拜,馮盎極其陰險的在那邊狂笑,氣得劉旭很想將手裡的小刀飛出去,一刀割斷了他那討厭的臭嘴!
“哼!做了國公了,還沒個樣子,就曉得胡鬧!來與朕說說,朕怎麼就為老不尊,恬不知恥了?”
李二敞著衣裳在那裡狂扇著扇子,南邊的溼氣和悶熱,對於他這個常年帶在北方的人,實在不太適應,不時還抓撓一下,這是生了痱子,有些煩躁。
“您怎麼來了,陛下,微臣要上書,彈劾太子,彈劾朝堂諸位臣工,長安距離交州,何止千里之遠,路途艱辛,山林還諸多盜匪,如此危險,他們還不勸阻陛下,實在是非為臣之德,當罰!”
一本正經的樣子,說的那叫一個冠冕堂皇,義憤填膺,李二瞄瞄劉旭,鼻孔冷哼,又想著去撓癢,劉旭見著明白,非常“狗腿”的上前接過扇子,還將一個癢癢撓給拿了過來,旁邊的青竹見得明白,立即轉身從屋內拿了花露水出來,薄荷的,最是清爽,給李二撓好了,又塗了花露水,李二這才舒坦的呼了一口氣,合了下衣裳之後,手裡捏著花露水,對著馮盎苦笑。
“你看看這傢伙,朕啊,是對他沒個法子!人都說疼痛易治,奇癢難止,人家都喜歡抓朕的痛腳,就這傢伙,弄些歪門邪道來給朕止癢,你呀你,就不能好好的?”
指著劉旭,然後還將花露水給踹進了懷裡,癢癢撓也沒收了,馮盎笑著拜身。
“這是臣子的福氣,也是陛下的英明,歷朝歷代,如晉國公這般的,非奸即害,東方朔一身才氣,卻還不是被迫無地施展?陛下胸懷廣大,海納百川,能信他人所不信,為他人所不為,是故,大唐在陛下您的執掌之下,蒸蒸日上,曠古爍今,在此,微臣為陛下賀,為大唐賀!”
看看人家的拍馬屁水準啊,從李二那極其享受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非常受用,而自己呢?還是差了點啊。
李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