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的背部隨著哭泣而微微的起伏著,而一對Ru房則正壓在丁震的腿上,雖然隔著緊身毛衣,但後者還是能清晰地捕捉到那種豐滿和柔軟的感覺。
帶著被壓抑多年的本能慾望,一股熱流慢慢地在丁震的兩腿之間聚集。而吳瓊很快就覺察到對方的變化,她停止了哭泣,抬起摩挲的淚眼看著丁震。
丁震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忽然攬住了對方的脖頸,衝著那豐潤的嘴唇瘋狂地吻了下去,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探進了女人的衣口,佔領了那一片軟綿綿的山嶺。
吳瓊發出嬌美的悶哼聲,她積極地回應著對方,用手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撫摩著。那股熱流已越來越旺盛,似乎沒有任何障礙能夠再阻攔住他。於是吳瓊輕輕地解開了丁震的腰帶,將那團火一般的激|情釋放了出來。
丁震感受到女人柔軟的掌心正觸控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他禁不住輕聲地呻吟起來。同時他聽到吳瓊在自己耳邊嬌喘著問道:“你喜歡我嗎?”
丁震已經騰不出精力去回答,他只是無聲地點了點頭。
“你喜歡我,你喜歡我……”吳瓊露出醉酒一般的痴迷神色,“那你把我拿走吧,我是你的。”
說話間,她自己褪去了那件緊身的毛衣,然後又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胸罩上的搭扣。隨著內衣的飄落,她那美輪美奐的胴體便完全展現在了丁震的面前。
丁震只覺得眼前一片雪白。他驀地愣住了,那片雪白的場景如同電流一般擊在了他心頭,帶來了撕心裂肺般的刺痛感覺,同時也開啟了他記憶深處某扇屈辱的閘門。
他已經說不出那是多少年之前,他只記得自己當時在上中學。那天下午他因病提前回到了家中,當他開啟屋門的時候,眼前便是幾乎同樣的一片雪白。
雪白的女人的胴體,被一個黝黑的男人壓在身下。那黑白兩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他留下了永遠也無法磨滅的殘酷印象。
女人是他的母親,而男人卻不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從來不會這麼早回到家中。
他的記憶在那片雪白麵前似乎就中斷了。他想不起後面還發生了什麼,他最後的印象便是母親那驚惶失措的叫喊聲:“出去,你快出去!”
當那叫喊聲再次在他耳邊響起的時候,他那股噴薄欲發的熱流便在瞬間冷卻了下來,所有的激|情都消失了,痛苦和屈辱佔據了他的全部情感。
吳瓊感受到了丁震身體上的萎靡,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既驚訝又失望的表情:“你怎麼了?”
丁震無言以對。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赤裸裸地丟在了鬧市中心,多年來恪守的尊嚴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那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絕對不能被侵犯的尊嚴。為了捍衛這份尊嚴,他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他可以在十年的漫漫歲月中不去親近任何女色,因為他曾因此飽嘗過尊嚴遭受羞辱的深切痛苦。
“原來你不是個男人。”他永遠忘不了那個女孩對他說過的這句話,更忘不了浮現在女孩臉上的既得意又輕蔑的表情。在十年前那個寒冷的雪夜,這表情就像是一把尖銳的錐子,輕易間便把他驕傲的外表刺得粉碎。隨後,極度的屈辱使得他的血液從下身開始反向湧上了腦門,並且醞釀出一種足以摧毀一切的可怕的憤怒情緒。他憎恨那雪白的軀體,似乎那是世界上最醜惡的縮影,其中更對映著他屈辱的印記,終其一生也難以磨滅。
於是他向著那具軀體猛撲了過去,用雙手死死地卡住了對方的喉嚨,宣洩著自己委屈和憤懣。直到那女孩的眼淚、鼻涕甚至是屎尿全都失禁而出的時候,他才終於從癲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有著雪白軀體的女人正漸漸地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他不得不挖空心思去掩飾自己衝動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