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映照下,竟有幾分恐怖,晴兒被提著她的男人一扔摔到地上去,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邊哭邊哀求著。
“大爺,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求求你們饒過我吧,我可不認識各位啊。”
高坐在上面的男人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身邊的男人抬腳踢了晴兒一下,冷聲的命令:“再哭一聲,馬上讓你去見閻王。”晴兒被他一嚇,那裡還敢開口說話,忙抿緊嘴巴,雙眼不斷的打量屋子裡的人,除了上坐的和身邊的,另外還有四個板著臉孔的黑衣人,都是她沒看見過的,不由得在心裡猜測,他們究竟是誰啊?為什麼要抓自己呢?
上坐的男人望了晴兒一眼,唇角掀起殘酷的邪笑:“說吧,你去摘星閣幹什麼?要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本爺不憐香惜玉。”粗聲粗氣的語調明顯在嚇唬晴兒,晴兒一想到小姐的叮嚀,仍嘴硬的搖頭:“沒什麼,我是去摘星閣請大夫去了,我生病了。”晴兒說完,還捂住嘴咳嗽了一聲,可惜那些男人顯然都不相信,陰森森的眸光掃過晴兒的臉蛋,銀白的牙一現,吐出幾個字來:“看來不動點真格的,她是不會老實交代的,哥幾個,今晚上讓你們爽一回。”
上面的男人話音一落,圍在周圍的幾個男子一下子露出口口笑,朝晴兒身邊走過來,嚇得她大聲的尖叫,一下子亂了方寸,失控的大叫:“你們別過來,我說就是了,你們不要過來啊。”使勁的叫了幾聲,沒聽到耳邊有響動,睜開眼一看,那幾個男人依舊面無表情的分站在兩邊,晴兒幾乎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多疑了,可是光想到那畫面,她也不敢掙扎了,看來今兒個她只有交出那張紙條了,而且她多少能猜出這些人就是為了那張紙條來的,自己已經盡力了。
晴兒把那張紙拿出來,雙手奉上,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接過去,遞到上面的那個男人手裡,那男人看了一眼,然後揮手冷冷命令下面的幾個男人:“這丫頭好大的膽子,給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後把她送到吳府去。”
晴兒一聽到這些人還要打她,心裡害怕的大叫:“饒命啊,大哥,我什麼還沒有做,求求你們饒過我吧。”
可惜那些面無表情的手下根本不理她,把晴兒拖出去打板子,等屋子裡的人都走了,坐在上首的男子站起身往內室走去,在哪裡做了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伸手接過去紙條看了一眼,一運內力紙條瞬間變成粉末,鼻音濃重的開口:“看來我要去看看那個不安分的女人了,現在你幫我送一封信吧。”
剛才在外面的男人正是花祁寒,內室的男人是夏侯慕雲,看了紙條上的字,心內頓時狂火燃燒,抬起陰魅怪異的雙眸盯著花祁寒,花祁寒淡然的一笑:“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以後你再做什麼事情都和我無關了,能幫的我都已經幫了。”
夏侯慕雲點頭,眸光裡寒星點點,沙啞著聲音朝花祁寒開口:“我欠你的人情日後定還。”
花祁寒唇間浮起一抹苦笑,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不能和他們公平競爭而已,並不是為了他的人情,不過能讓別人欠著自己一個人情,總比自己欠別人情要好得多,伸手接過夏侯慕雲手裡的一封信,抱拳離開。
夏侯慕雲站在漆黑的屋子裡,只聽到自己濃重的呼吸聲,心內不斷燃燒的狂怒,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尊嚴,看來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不會長記性的,身影一閃,整個人不見了蹤跡。
晴兒被打了二十大板,屁股上早爛了,依舊是先前的馬車把她送到吳府的門前,那駕車的男人一把把她提出車外,扔在吳府的西北小門口,晴兒強忍住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回院子,幸好天色已經很晚了,很多丫頭都沒注意到她臉色的異樣,只隨後打著招呼,晴兒點著頭,一路走回小姐單位的院落。
吳雪正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心內焦慮不安,生怕晴兒遇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