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
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這麼懷疑自己。
進了洗手間,裡面有個年輕女人在補妝,她舔了舔口紅,轉臉問夏羽。當然,她認為眼前的人是個十足的女人。
“怎麼樣?”
“什麼?”夏羽沒反應過來。
“這個啊,”她指了指嘴唇,“這個唇膏是不是很適合我?”
夏羽慌亂的點點頭,那個女人滿意地走了。
夏羽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嘆口氣,自言自語:“夏羽啊,夏羽,你什麼時候能夠完全脫離蕭夢萌呢?”
蕭夢萌就像是一道枷鎖,把夏羽捆綁得結結實實,有時候,甚至是透不過氣來。
他走出衛生間,在長廊上鬆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叫了一聲:“夏羽。”
夏羽本能答應一聲。話出口,他才覺得問題的嚴重。人家在叫夏羽,自己怎麼能答應,現在不是夏羽,而是蕭夢萌。
也許是在叫別人。反正叫這個名字的人很多。
“夏羽,”又有人叫了這個名字,並且那個人就在他背後,那個人的嚓嚓響的腳步聲已經傳到了夏羽的耳朵裡。
一個男人站在夏羽的身後,拍了拍手掌。
“好漂亮的女孩,不過,有沒有人想要知道這個漂亮女孩的真面目。(七☆星☆閣★☆手機站☆ωωω。qiXinge。)”
夏羽猛地回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錢德望。
他竟然回來了。
錢德望笑著走到夏羽面前:“你好,蕭夢萌小姐,或者,該叫你別的什麼?”
“你……”夏羽一愣。
“哦,你大概想不到,我竟然從非洲回來了。對了,我還沒讓你看看我帶來的人。”他笑嘻嘻地說,“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們把我扔到非洲,我也混不到現在這個樣子。”
說實話,夏羽很想知道他現在怎麼了。
一群穿著深色西裝的純種非洲黑人走到了錢德望身邊,對著他吱吱呀呀地說了半天。錢德望指著夏羽,說了幾句,那幾個人朝著夏羽點點頭,很有禮貌。
夏羽咬著牙,現在錢德望所做的一切都無異於對他實施心理打擊。他告訴自己,不要怕,一切都會好的。
那幾個穿著深色西裝的黑人走開,錢德望繼續說:“你知道我和那些人說了什麼嗎?我和他們說,你是我的恩人,是我成功的引路人。”
夏羽皺了皺眉頭,他是不會輕易相信他說的話。
錢德望灑脫的笑了笑:“你不信也沒辦法,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並沒有怨恨你的意思,我到了非洲以後,吃了一些苦,不過很快我又交了好運。我被一個非洲酋長看中,成了他的女婿,不久,那個酋長死了。我整合了他的位置。哈哈,現在我已經掌握了一個大部落,光是老婆就有七個。”
這一番話聽的夏羽目瞪口呆,這傢伙真的能交這樣的好運,簡直不可思議。聯想起他以前的所作所為,夏羽對他更加鄙夷。
他暗自嘆氣,真是修橋補路雙目失,殺人放火金腰帶。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不公平。
夏羽一直沒說話,但他臉上表情的微妙變化,已經被錢德望觀察到。他哼了一聲:“你好像有意見。”
夏羽用蕭夢萌那種特有的磁性嗓音說道:“不敢,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你老是能交好運。那些好人總是不長命。你知道不知道,明明已經過世了。”
本以為他至少會流露出一絲哀傷或者是不忍,怎料到,他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那個孩子死了,活該,給我戴綠帽子,哼!”
這樣的人該怎麼評價,你有你的理由,你可以去罵洛童,可以罵你老婆,可以罵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唯獨明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