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姐或許是認清了這一點,所以她開啟了照明工具,和我們坦誠相對。
眼鏡兒看上去並不害怕,他似乎並不因為鬼魂陳的冷漠而感到恐懼,反而像是很有把握,認為一定會有人救他一樣,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下意識的便看向小黃狗,不知何時,一直神色不善的小黃狗已經抬起了頭,目光越過我們,直直的盯著眼鏡兒。
眼鏡兒是小黃狗找來的,但他們又不像是上下級關係,如果非要形容,我到覺得眼鏡兒像一個監工,他一路上,既不主動幫忙,也不反對我們的決定,只跟著我們走,似乎並沒有多大的熱情,之前我不覺得什麼,現在想起來,頓時有種我們一直在被監視的感覺。
可是,眼鏡兒憑什麼監督我們?
小黃狗又為什麼會容忍他這麼做?
我一時想不明白,便看向鬼魂陳,很顯然,現在小黃狗狀況不佳,在這裡,只有鬼魂陳能代表我們,而海姐,明顯也有了屈服的表示,她和鬼魂陳對視著,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須臾,她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一切等出去之後再說。”她的口氣很焦急,似乎後面有鬼在追一樣。
我有些不解,海姐對上我的目光,便道:“這條隧道的盡頭,擱淺了一樣東西,我們無意中將它破壞了,那是一個用現代話語都難以理解和講述的東西,很快,這裡會發生大的變故,再不出去就來不及了,你們不要忘記,我們現在是在一個火山口裡。”
我和孫二面面相覷,孫二道:“這女人瘋了,她說的話你明白嗎?”
我道:“她說她破壞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會使得這裡發生大變故,這和火山口有什麼關係,難道破壞那個東西會引起火山爆發?”我本來只是隨口一說,但海姐那邊接話道:“沒有火山爆發那麼恐怖,但也不簡單,OK,我們只是想先出去,大家各退一步。”
小黃狗道:“先將他放了。”海姐那邊略微有些猶豫,但那個外國女人附耳在海姐耳邊說了些什麼,海姐便將眼鏡兒往前一推,道:“人給你們。”緊接著他們便開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不想跟你們同歸於盡,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這裡的水溫已經有變化了嗎?”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發現這裡的水溫似乎是有些變化,一開始外面的水是溫的,但這裡是地下水,水是冰的,而現在,這些水似乎又又像溫泉發展的趨勢。
我想起海姐所說的話,心中不由一驚,該不會是水溫在升高吧?雖然我是個地理白痴,但我也知道,水溫升高,說明地底運動開始活躍起來,你***究竟破壞了什麼東西,連大地都震怒了?
你丫以為在玩魔獸呢!
我心底在咆哮,但卻不得不接受水溫發生改變的事實,但我們下來這一趟本來就是為了尋找東西的,哪有就這樣退出去的道理,海姐又道:“裡面的一切我都可以講給你聽,而且很多東西都被水流衝散了,裡面只是極小一部分,現在進去也什麼都看不到了,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趕快出去。”
說話間,我們兩撥人馬幾乎已經匯合到了一起,鬼魂陳不知怎麼想的,他衝我打了個手勢,示意往回走,我顯得很驚訝,正想著鬼魂陳為什麼突然轉性,就聽他說道:“先救人。”
我一想起大伯,也什麼都顧不得了,當即開始退出裂縫,到達外面的深潭後,我們一行人立刻奪下了海姐等人的裝備,事實上,她們四人的裝備所剩無幾,而且都已經疲憊不堪,似乎早已經料到我們的舉動,幾乎沒怎麼反抗。
楊博士估計是等的心焦了,她從繩索上下到水中,說道:“出了什麼事?”
我大致將後續行動說明,楊博士顯得特別有興趣,道:“結界?讓我去看看,或許我可以幫上忙。”事實上,我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因為這個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