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別忘記了我的尾巴就是因血蔓而來,知道嗎?這尾巴和你的蔓條可以相通,蔓條和根相通。〃剩下的九冥沒有說下去,剛才他已經用蔓條透過根看到了白冉的意識,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九冥知道他的境界又上了一個臺階,不但完成了先祖要求的九尾,還更破了九尾狐的最高境界。
白冉的身體顫抖了下,剛才九冥和野魅慢慢的毀掉那些蔓條,竟然是為了這個,逼自己帶著血蔓根現身。白冉一張口冰刃就奔著九冥而去,她的身影斜刺的衝了出去,向著遠處逃去。
九冥躲過冰刃,只冷冷的一笑對著白冉開口,他說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白冉打擊的毫無還手能力的九冥了,野魅不和自己一起對付你,是因為自己要報之前的仇,而且他們也不屑合攻。
白冉被九冥氣的要吐血,她說九冥你別得意,不過是獸神的一個玩寵,哪天獸神玩膩了,我就把你喂血蔓。
野魅一直在保持適當的距離看著九冥追著白冉,看著白冉的狼狽,然後在白冉一個晃神的時候,野魅巨大的黑色翅膀張了開,一個掠身就快速的從白冉的身邊飛過,他的手裡就多了一樣東西,紅色透明的圓形的晶瑩東西,抱在手裡溫溫熱熱的,就象身體裡流動的血液。
白冉失神的看著野魅的身影消失,她甚至都來不及回神,當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自己最喜歡的作品時,白冉被氣的一口血噴出,為了那個血蔓的根,她是費盡心思,不惜偷了獸神珍貴的凰血為引。
九冥冷冷的一笑,看也不看一眼白冉,之前不過是障眼法,他的趕回去救風霆,至於這個白冉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了。
九冥跟著野魅的身影也追了過去,空曠的山凹裡,只有白冉氣急的身體在那裡發洩的狂吼著,她努力了這麼久竟然便宜了她的敵人!
山洞裡,風霆已經有些眩暈了,身下的血依然流著,雖然不會很多,可是斷斷續續的,木木奕去尋找一個凹坑的石頭放在風霆的身下,獅烈正好看到問了下知道是給風霆用的,他轉身去了外面,過了一陣回來後,手裡多了個東西,木木奕好奇的問是什麼,獅烈瞪了她一眼只說拿給風霆就行。
木木奕拿著東西回去洞裡,風霆已經近乎昏迷,一直堅持著想多看看她的孩子,可是眼皮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風霆將手放在小傢伙的腳上,側頭看著那可愛的小臉正在酣睡著,風霆的眼睛裡多了水霧,這就是她和野魅的孩子,她和他生命的延續,怎麼辦?她不想自己的兒子走上野魅曾經的路,小傢伙沒有厚厚的獸毛,沒有尖銳的爪子,離開了自己和野魅該如何的長大?風霆閉上了眼睛將眼角的淚滴落在了身下的獸毛裡。
獸人世界版的衛生巾,風霆看著那毛躁粗劣的手工問了木木奕才知道是獅烈給的,製作的方法法還是她之前在獅獸部落交給她們的,不過獅烈怎麼會?風霆已經坐不起身來,木木奕猶豫了下還是將衛生巾放在了風霆的身下又在上面放了一層柔軟的獸毛。
〃謝謝你,木木奕。〃風霆的話是發自肺腑的,木木奕給她的,是別人給不了的,這個世界,並不只有血腥和弱肉強食,木木奕的臉紅了。
小傢伙餓的快,眼睛還沒有張開嘴巴就已經嗷嗷的哭著了,他哭的不是嬰兒的啼哭聲,是混著野獸的嗷嗷叫聲的哭泣,沒來由的特別揪心。
木木奕急忙的用肉湯來喂著,小傢伙張開嘴巴吧唧著嘴巴喝著,如果喂的慢了他嘴巴里沒有東西就扯著嗓子哭的更厲害了,迷焰和獅烈都被驚動了過來,獅烈從山羊族落拿回了些鮮奶想倒給風霆喝,獅烈走到風霆身邊,卻看見風霆的唇角多了一條紅色的線,那是——血。
〃風霆?風霆,你聽的見我的話嗎?〃獅烈第一次用那麼輕柔的聲音,第一次充滿無力感。
迷焰聽著獅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