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陸歡出的難題挺讓他頭疼的,不管怎麼說劫海也是一流高手,想個辦法贏他還是有可能的,但是想要擒住他然後讓他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比殺死他要難上百倍。
不過想到不光關係到秦詩雨身上佛牌的問題,還有他一直憂心的袁若文也有可能著落在劫海身上解決,陸歡決定不管再難,也要做到這個事情。
他繼續思考著是設計生擒還是透過王念蒜談判搞定劫海,老酒則是讓陸歡放鬆身體,一下子咬破自己的無名指,然後含了一口提前讓人送來的二鍋頭。
老酒深吸一口氣,猛地噴出二鍋頭經過自己的手指,散成霧狀的酒液散落在陸歡身上,那塊灰黑的掌印發出嘶嘶的聲音,用餘光看去,好像有黑煙似的東西不斷冒出來,陸歡額頭則是冷汗直流,嘴裡發出輕微的哼聲。
以陸歡的可怕意志力,能讓他出聲的痛苦,不知道是恐怖到了什麼程度。
老酒對陸歡的任何反應都視若不見,他用自己的無名指在陸歡的胸口畫了一個古怪而玄奧的圖案,嘴裡含含糊糊的唸唸有詞,只見陸歡的痛苦神色更加明顯。
“好了,小子,你自己開點藥治一個燙傷就好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陸歡胸口面板的灰敗顏色完全褪去,老酒的神色也是疲憊欲死,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的坐在椅子上,對陸歡無奈的揮了一揮手。
“老牛鼻子,謝謝你了,回頭給你尋老罈子好酒好好犒勞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要有事情就不陪你,我找人陪你在渡城好好轉一轉。”陸歡看著自己的胸口,他用手指輕輕一觸那塊掌印,那裡的面板好像經過了千年時光,已經枯朽無比,一塊塊面板碎屑散落下來。
老酒靠在枕頭上,很不耐煩的對陸歡揮了揮手,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酒勁上湧,根本沒有多理陸歡意思。
陸歡關好了門,對於如果搞定劫海,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的想法。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給自己尋找助力,沈偉鋒絕對是不能少的一大強援,在用他之前,需要替他解決他身上餘毒的問題。
就像以前說的,解決他身上中的毒需要有換本命蠱,而現在連黑苗都已經沒有這種在蠱中堪稱至高的蠱蟲,想要解決這個問題,陸歡恰巧認識一位在白苗中地位特殊的女孩,名字叫做甄九姝。
甄九姝是陸歡在第一次到渡城的火車上認識的朋友,她是渡城大學的大二學生,在車上遇到一夥小偷作案,陸歡看不順眼就準備戲耍一下,把錢財外露然後轉過火車車廂,就被一群小偷盯上了,埋伏著要偷他的錢,卻不想陸歡是什麼人,敢把第三隻手伸向他褲子口袋的人,很快都體會到了手腳都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痛苦。
陸歡收拾了幾個人後,發現前面的同夥似乎已經都沒有了,這個時候正好看到提著兩個小娃娃的狂野女孩提著兩個成年男人走到了他所在的車廂中,兩個人看到彼此在做的事情,都突然大笑了起來。
他不問,陸歡也明白這個女孩是同樣看不慣這群小偷行為這才見義勇為的。兩個年輕人看到對方做的事情,都心生痛快,絕對彼此是一個可靠的人。
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陸歡問出了甄九姝是白苗傳人,很好奇她們族中祖傳的醫術,說道這種東西可能會有後世整理資料時都沒有詳細的記載,這個時候那些死物沒有什麼價值,陸歡甄九姝掌握的醫術卻是巨大價值。
那個時候的醫術已經小有所成,對於陸歡來說甄九姝提的一些問題,看似生僻,但是細究起來還是有跡可循。兩個人在火車上意外相逢,陸歡拿著自己帶的一大堆特產和甄九姝分食,兩個人竟是相談甚歡的感覺。
無意中甄九姝洩露了手裡有一批黑苗的本命蠱,卻怎麼也不能用。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之後陸歡就記住了這件事,遇見沈偉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