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深山老林裡睡著了一晚上沒回去,洞裡那兩個黑白無常老頭卻沒有跟你們提了一句半句,若是老夫昨晚被野獸吃了,老夫一定要在閻羅殿裡等著他兩個狼心狗肺的老東西,尤其是孟翀這個黑無常,枉我費心費力地救他,一點良心也沒得留下,全給慕容希那女魔頭啃光了!”
小酒正關切著我,也沒有幫著谷主再罵孟翀和鳴光兩位尊長,而是趕忙地問:“現下怎麼辦?”
谷主老兒從懷裡拿出一卷布袋,從布袋中拿出一枚銀針,笑嘻嘻地望著我:“好辦。給他們紮上幾針,便能減輕一分藥效。只是每隔幾日便要將他們暈一次,著實有些陰險。”
小酒大包大攬:“往後再過六個月,他們將這些事全想起了,我就替您老背了這個黑鍋,您老就好好地喝著桂花酒在藥王谷唱小曲吧。”
我聽了這麼半天,終於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
最近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有時會很喜歡午睡,但午睡醒來,總會忘記我是如何睡下的。
睡得多做夢就多,我有一次夢到將葉小酒的假髮摘下來,但可怖的是,他的假髮連著麵皮,我連著他的麵皮一起摘下來,定睛一看——他原來是一隻吊死鬼!
這個夢著實把我嚇壞了。
我越來越對這個小孩沒有好感。他的身上有許多的秘密,但無奈孟小寶將他當做心頭肉一般,其他老頭也將他當做寶,使得我不好下手。
晚上我同葉小酒到了山下的客棧,趁著他睡著時,將他的雙手雙腳用繩索綁在床上。他毫無所知地睡到天亮,醒來時才發覺我在一旁磨刀霍霍地望著他。
“孃親,你要強…暴我嗎?”
天煞的葉小酒說的話毫無節操,我等不及了,立刻去撕扯他的假髮,但這一回卻難以撕下來。
我指著他的腦袋質問:“你頭上的假髮沾了什麼,為何我扯不下來?”
小酒無辜地問:“孃親你在說什麼?”
我開始在他頭皮處仔細觀察,終於找出了一處粘不牢靠露出白髮之處,我拿著匕首從那空隙伸進去,將假髮一刀一刀割了下來,扔在他身上:“喏,這樣你還敢狡辯嗎?”
葉小酒深吸一口氣,委屈地承認:“小七,你現在變得太聰明,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哼。”
葉小酒嘿嘿笑:“繼續保持,一定要繼續保持。”
我一邊用匕首將假髮挑著轉圈圈,一邊逼問他:“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裝作我兒子?還有你頭髮比鳴光老頭還白……”
我更加害怕,那個鬼附身的夢在我腦袋裡縈繞不走,我一害怕便怒起來:“我不可能生出你這樣的怪物,你今日要是不說,我就用匕首一刀一刀在你身上劃,然後將你丟得遠遠的,我便回去同他們說,你一個人覺得無聊溜出去玩,結果跌下山崖摔死了,你覺得怎麼樣?”
葉小酒好像真的有些怕了。
他說:“這雄毒蝶侵蝕你腦內,竟然將你變得這般狠厲了……其實我這幾日也思索如何告訴你,畢竟我已經縮骨多日,如若再堅持恐怕會骨骼盡裂。”
我聽他說到這裡,於是去摸他的骨骼。他的骨頭並不像一般小孩那樣柔軟脆嫩,膚質細看也要差一些,仿若芳華的女子。
我疑惑地瞪著他:“這位兄臺你骨骼驚奇,難道你是傳說中的天山童姥嗎?”
葉小酒無奈長嘆一聲:“蠢貨,注意看看,我好歹是個男的。”
我若有所悟地說:“天山童姥爺!”
葉小酒:“……”
葉小酒臉上有一種吃了鱉卻吐不出來的感覺,我看著心裡非常爽快。
我:“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快快顯性!”
葉小酒說:“你真的要我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