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外甥女來我家住,那孩子是來學跳舞的,她倆就不讓了,我兒子都沒說啥呢。
二打一,你們看看給我外甥女揍的,我怎麼跟我姐交代?還有比這倆更毒性的沒?
我沒招了,攔都攔不住,給了一撇子,這戒指給她耳朵刮壞了,又不是故意的,就說我揍她們了,不依不饒。
空口白牙小小年紀,她們還往我頭上扣屎盆子,要不是你們在這,江源景就得被他侄女挑撥揍我,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嫁到這樣的人家。”
輿論有些變了,大傢伙看江男和孫麗的眼神也不對了,江源景就更是了。
他在擰眉看向侄女和外甥女。
孫麗被氣的,一看老舅這麼瞅她,不信她是不是?此時年輕氣盛到極點。
她哭的比李文慧掉的眼淚還多,心裡越急說話越說不過,只知道搖頭似否認地看她老舅。
就覺得咋沒人相信她呢?那她要找媽媽做主,要打電話:“行,行,你們給我等著!”說完就撲到了沙發上,拿起電話就要撥號。
而江男卻在此時轉頭回屋了。
她都進了爺爺屋,還能清晰地聽到李文慧在不講理地逼問到爺爺頭上質問:
“爹,你說,我對你不好嗎?
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就給你大兒子你女兒打電話,給他們馬上都叫回來。
我倒要問問他們,我李文慧到底對你們老江家人咋的啦?讓他們這麼恨我,這麼恨他們弟弟,恨不得我們離婚!”
也在逼問江浩:“兒子,跟你爸說,她倆是咋揍我的,你都看著啥了,又是咋揍你媛媛姐的,你說啊,說給大家聽,我和你爸都要讓他們杵鼓離婚了,你是不是缺心眼!”
江男能想象得到,李文慧應該是一把拽過江浩,弟弟不說,她就推搡。
就在李文慧這話剛落,江男抱著爺爺的褥子出現了,兩手一撒,扔在了客廳的正中間,還特意將洗不掉的尿印露給大家看,將燒壞帶著大窟窿的褥子就放在她老叔面前。
“老叔,這是我爺爺現在用的。
你看看吧,是不是平常摸著挺厚?可你掀開看過嗎?
至於她外甥女撒謊的可能性大,還是我和姐姐撒謊了,你心裡應該清楚。
否則她崔媛媛不能來住你家,親舅舅就在這市裡卻不容她。
老嬸從我爺爺房錢到手後,就算是給我爺添個線衣線褲、絨衣絨褲錢都管我爸要。
隔著你直接給我爸打電話,這些事,你清楚嗎?
她三頭二百都張嘴要,你可以查查你家有沒有這麼個存摺,每次五百五百的匯款,要是沒找到,就去郵局調電話單子,看看她給我爸打過多少回電話。
至於我爸為什麼沒說,我姑也多少知道老嬸總要錢沒說,那是因為,一問爺爺,爺爺就會告訴:在這家呆的挺好。
他們都覺得,好就行。
但是錢呢?這叫好?
我真不敢想象,這是我爸用錢填著,居然還能給我爺用這褥子,要是沒錢呢?
我爺才在你家呆多久?在我家呆十年。
而這回,我只來了三天,就看到了褥子這樣。
你呢?老叔,你到底又有多少不知道的事?”
“你敢虐待我爹!”江源景忽然一腳將李文慧踹倒。
只感覺呼的一下,屋裡立馬衝進好幾個人在攔著江源景。
而李文慧是坐在地上,食指指著江男,眼裡的恨意傾瀉而出:“江男,你媽了個……”
“嗚……汪!汪汪!”大黃狗嗷嗚一聲就躥了出來,直奔李文慧的方向,而且是要奔人脖子咬。
它不清楚人類又聚在一起幹嘛呢,但它知道這娘們衝江男發出了危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