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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唔,目前為止,他覺得最好的夫妻相處方式就是……榻上交流。

只不過,他這會兒連星星月亮都能給她摘的,當然也不想讓她失望。動手開啟匣子,裡面卻並非什麼畫作琴譜之類,而是一盒子彩箋。

俱是疊成了白鶴的形狀,上面寫滿了娟秀漂亮的字,泛著淡淡的梅花香。

這種彩紙十分難得,且價格極貴,這兩年在上京城貴女圈中十分流行。阿凝買了這麼多,還給燻上了梅花香,定費了不少功夫。

趙琰的視線落在紙箋的字跡上,瞬間愣住了。

這是阿凝寫給他的信,從景元三十八年秋季起,每月一封,從無遺漏。

每一封都寫得滿滿的,倒也沒多少直白的心意表露,多是描述些日常瑣事而已,只偶爾會問候他兩句。

她的性子,趙琰瞭解得很。她能說些含蓄的問候他的話,就表示她心裡已經是在想他了。

其中有一封比較例外,裡面寫了一大段傾訴的文字,最後道了一句:“殿下,你何時能回來?”

趙琰看了看日期,又推算了一下,哦,這是當初他第一次在戰場上受傷的時候。傷的雖然不輕,但也沒到危及性命的地步。訊息還是傳到了京裡。

這封信的質地有些褶子,是那種遇水之後又幹透的模樣。趙琰心頭一疼,似乎看到那個風雪交加的冬夜裡,小姑娘一個人坐在孤燈下,形單影隻,孤清冷寂,一邊寫信,一邊流淚。淚水都落到紙上了,她猶自不覺。

阿凝雖然也想到了那個時刻,但如今他們在一起了,這信被攤開來,她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她料想他看完了,就想把信奪回來,結果他把那粉色的紙箋舉得高高,讓她拿不到。

阿凝抬眼看他,“這封……唔!”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強有力地吸吮著她的甘甜。

她嚇了一跳,想往後退,卻被他一把捉住。

他用了多大的勁兒啊,她的唇疼得厲害,冷不防他一隻大掌從她的腰際滑下,就著她彈性十足的臀,用力捏了一下。

“唔!”她眼淚汪汪的,正欲控訴時,他附耳在她一旁,語氣粗重,惡狠狠的,“你為什麼不回我的信?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特別是他受傷的時候。他覺得見不到她他就要瘋了,可還是不得不捱下來。信是他唯一的慰藉。他寫給她的,她從來不回,到最後,他連她看沒看都無從知曉。不是沒懷疑過,她是不是把他忘到天邊去了,他就捏著那隻荷包發呆,安慰自己說,沒關係,他們是有婚約的。

沒有在兩年前把她抱回府,他可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阿凝捂著疼痛的屁股,哭道:“你幹嘛呀!總是欺負我!”

趙琰覺得無奈,“榮阿凝,你摸著良心說說,到底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

小姑娘瞪著他,“當然是你欺負我!”

趙琰道:“讓你摸著良心說,你摸了嗎?”

阿凝伸手欲放到自己胸口,忽然想起自己沒穿衣服,才曉得他是故意逗她。

她瞪著他道,“就是你欺負我!”

趙琰的手就覆上去,握住,“讓我看看你的良心在不在。”說著,又惡意捏了捏。

她哪兒受得了這樣的動作?嬌喘掙扎著,趙琰就是不放開,一疊聲問著,“在不在?在不在?”

阿凝身子都軟了半邊,自認鬥不過他,喘息著道:“在呀!你別弄了!別弄了!”

趙琰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又低頭含了幾口。待覺得身上的蠢蠢欲動有點壓不住了,才放開它們。

“別迴避我的問題,為什麼不回我信?”趙琰正了神色道。

阿凝沉默了一陣,道:“我不要回。還沒成親呢就……就鴻雁傳書,我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