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瞳孔微微一縮,雖然這是他第一遇到左風,可是關於左風那眾多近乎“傳奇”般的事蹟,可是聽過不少。他無法分辨左風是否真有他說的那種手段,可是自己之前刻意隱去了一部分情報,的確立刻就讓左風察覺。
短暫的遲疑後,此人又再次開口,說道:“他跟在少主葉蟬身邊,雖然地位並不算太高,但是卻有指揮我們的權利。”
“他是什麼樣一個人,給我形容一下。”左風立刻追問道。
這一回他倒是沒有猶豫,直接將那位少御使的外貌特點和修為都說了出來。還沒有等對方說完,左風心中便是微微一驚,同時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藤方,他竟然就是那個少御使,既然他會出現在這裡,那就是說這場陰謀他必然是其中一環,難道就是他慫恿琳琅先對我出手,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地方說不通?’
心中默默的想著,左風再次低頭看向對方,問道:“琳琅來衛城的計劃是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先對付我,而不是解決琳鵠和江心他們,你們應該跟祭祀殿有很深的矛盾吧。”
這些是左風早就從琳智那裡得到的情報,聽到左風一語點中要害,那武者眼中也立刻有著一抹驚恐之色浮現。
“哼,還不說實話!”
面對左風冰寒的目光,那名武者立刻解釋道:“我們只是聽從命令,至於琳琅有什麼計劃,我們真的半點不知。我們只知道琳琅這一次來衛城,目的絕不只是為了對付琳鵠和江心這些人,他還有更大圖謀。”
看到此人如此模樣,左風心中不禁更加奇怪。‘看這樣子,他剛剛似乎也沒有說謊,可是他們的所作所為來看,卻與琳琅的計劃有些不符啊!如果琳琅要對付的是我,那麼昨天他大可以放手一搏,縱使背後真有凝念期強者,他也有不小的勝算。
而且只是將我背後的強者拖住,鄭爐也能夠在短時間內趕來,即使鄭爐傷勢沒有恢復,對付幾個凝念期的武者還是不成問題的。
如果他要對付的是祭祀殿,那麼正該同我合作,只要揭破琳鵠等人的所作所為,到時候礙於帝國律法在,鄭爐也不可能保住那幾個人,就算是將雨閣上下殺個乾淨,事後高層也無法追究琳琅才對。’
腦中思緒轉動,本以為抓住對方一個“舌頭”,至少能夠解開自己心頭的謎團。可是現在卻有更多想不通的地方,甚至連原本的思路,都開始漸漸變得混亂。
看著左風沉默的模樣,那名受到重創的千幻教武者,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顯然是害怕左風最終給自己一個慢慢死亡的結局。
不過沉吟片刻後,左風卻是開口說道:“你屬於千幻教什麼堂,將你所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不要有任何遺漏。”
那人不敢有片刻遲疑,立刻回答道:“我是千幻教嗜血堂中的一隊人,數年前進入葉林,就在新狩郡周圍活動。我們這一隊人只有十人。只是大約在半年多以前,嗜血堂突然併入了歡喜堂。
那之後我們與原來嗜血堂的兄弟就失去聯絡,一切行動都是教內直接傳訊。我們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可以直接向琳琅報告。”
聽到對方這番講訴,左風也能更加確定對方所言不虛。大半年之前,正是嗜血堂在玄武帝都,幾乎被自己完全覆滅的時候。那之後嗜血堂被歡喜堂收編,這也與當時得到的情報一樣。
‘如此看來,這群人只是千幻教之中,被作為棋子使用的人。他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併入合歡堂的一刻就被決定。既然是隨時會被捨棄的存在,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得到教內更多的情報。
恐怕關於葉蟬和騰方的那些情報,還是因為在新狩郡內活動,因為與琳琅有關才偶然知道的,更多更詳細的情報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琳智和丁豪在何處,你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