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曾經受過規則灌體的洗禮，再加上他對於殷無流的情況更加了解，所以才一語道破了對方的情況。

“這傢伙靈魂受損，莫不是……”王小魚微微眯著雙眼，在向王振江介紹的同時，一邊思考著。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王振江說道。

兩人之間的默契，讓王振江也迅速明白了王小魚的猜測，略微遲疑以後，王振江這才聲音凝重的道：“這傢伙本身修為不低，之前都沒有任何異常，如今突然靈魂受損，而且看起來還非常嚴重，恐怕是其本體出了狀況。

如今這種情況下，能夠讓其本體出現狀況的，唯有外面的神念期強者。如果說神念期強者會針對他，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在破壞空間，這傢伙只是被殃及了。”

其他無法聽到王振江和王小魚間的交流，所以並不清楚在殷無流身上發生了什麼，可另外還有兩個人，他們在看到殷無流出現變化後，已經得到了同樣的結論。

雖然沒有確定殷無流的靈魂受損，但是透過種種跡象，再結合眼前的局面，幻空已經做出了大膽的推測。

“左風，你的本體……現在在何處？”幻空用精神傳音向左風詢問。

聽到傳音的左風，並未立刻回答，而從他的臉色來看，其本體如今的處境恐怕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