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如此多的巨大威猛的戰騎在一起出現在眼前,此時此刻的景象,更是激勵著少年們早已沸騰的熱血,戰騎,我的戰騎……此時的少年們眼裡,心裡,嘴裡只有這樣的字眼。向著金弦護衛隊消失的方向,人群早已狂奔了起來。
“辰牧,你爸爸的戰騎可真威猛啊,我也想要這樣的戰騎,男人就要有想你爸爸那樣的戰騎,威猛,帥氣。”我叫辰牧,出生在塔木村,長在塔木村,除了塔木村和防護牆外圍,我們幾乎沒有怎麼出去過,族長和長老們一直在告誡我們周圍群山中猛獸的強大,憑現在的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應付不來的,每年十幾次的村外修煉,還是在護衛隊的監視下,相比較現在,可是莫大的自由啊,這樣的機會可是我們此生唯一啊,在平時的修煉中,父親可是很嚴厲的,作為金弦護衛隊長,他總是說,要以身作則,不能讓我有所懈怠,這可是苦了我了,凡是技法訓練,總是比別人多出許多倍,每次和夥伴們在一起,他們總是調侃的說道,你好變態,但,每次的修煉考驗,我總會是很強的,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但每次看見父親和護衛隊的哥哥叔叔們坐在戰騎上,說不上來的欽慕,和與我同歲的少年一樣,我的心裡也會有自己的戰騎夢。
此時我和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們不緊不慢的在人群的最後走著,五天的時間足夠我們走到寂荒峽谷了,夥伴們不是的在旁邊討論著剛才飛過的戰騎,還一邊憧憬著自己的戰騎是怎麼樣的。阿郎滿是羨慕的看著我,說道剛才飛過的戰騎。
“族長不說了嗎,只要足夠強大,戰騎不是任你挑的嗎?”。我還沒來及說,旁邊的胖子,羅傑拍著阿郎的肩膀說著。“不過看你現在的修為,可能只能回家騎你們家的那頭肥火豬了,哈哈哈…”。羅傑說完跑出去很遠,還一邊側身躲閃著阿郎和其他夥伴的攻擊,一道道的疾風刃和一簇簇的火焰刃,劃過低矮的雜樹枯草,劃破空氣,劈在巨木之上,巨木應聲而倒的聲音,又突然夾雜了羅傑的聲聲尖叫,“好險好險,什麼時候你們變得這麼強了,這麼粗壯的巨樹被你們隨手就給劈到了,以後還要靠各位大叔大嬸們的照顧啊,嘻嘻”說完還一邊靠著阿郎的肩頭,露出諂媚的眼臉。
“滾,叫老了,怎麼不喊爺爺奶奶啊”阿郎邊說,還使勁用腳踹向羅傑的屁股。“還要不要臉啊,賤人。”旁邊一直很安靜的南溪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也用腳踹向羅傑的屁股。“老大救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羅傑躲過他們的腳,屁顛屁顛的跑到我旁邊,還假裝很委屈的哭了起來,“是啊,老大能不疼你嗎?來你哪裡疼,老大再疼疼你。”說著,腳已經踹到他的屁股上了。“你們都是壞人,我要告訴其他小朋友,不和你們玩了。”羅傑學著小孩子的聲音,直逗的我們笑的直不起腰來。
一路打打鬧鬧,不知覺的的天也快黑了,不斷地深入巨木森林,身旁巨大高聳的樹木,和許多不知名字奇怪的各色植物,以及不時從我們附近跑過的小動物,在樹叢中弄出很大的動靜,以為會有什麼兇猛的猛獸在旁邊蓄勢以待,好幾次都很緊張的將樹叢打了個稀爛,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惹得眾人一陣好笑。
“今天的巨木森林有點古怪。”走在我們最前面的文特,一直不斷仰頭觀望著四周的天空,突然看著幽暗深邃的巨木森林深處,彷彿在森林的深處有著許多未知的危險等著我們一般。
“一路走過來不是挺好的嗎,沒有什麼兇猛的巨獸,再說前面不是有很多的人,也沒聽見他們遇到什麼危險啊。別操心了,可能金弦護衛隊出動的時候,陣勢太大,嚇著它們了,不敢出來了。”羅傑也隨著文特看著森林,對他說道。“好幾次我跟哥哥還有他們護衛隊的小隊一起去森林腹地獵殺冰焰蜥蜴,每次只要我們進入森林不遠,就會遭遇猛獸的攻擊,可這次,太平靜了,沒有猛獸,天空之上連一隻巨翼鳥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