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千影這次的承認他比起拒絕讓他更加難以接受,有些事實不是隻有愛情就可以改變的,你成全的我的任務,我是否成全你的自由?納蘭東,你有這個勇氣嗎?你有這個魄力嗎?你放得下嗎?“就讓我們彼此守護吧。”
良久之後,風中傳來伊藤千影略顯沙啞的聲音,納蘭東猛烈的轉身,伊藤千影已經離開。
再次見到伊藤千影的時候,是在百樂門裡面,納蘭東這幾天沒有休息好,一直忙著幫深谷靜香四處抓捕林峰,結果一點訊息都沒有,他也想要在伊藤千影離開上海的時候見她一面。重光葵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是他還是比較肯定深谷靜香的能力,而深谷靜香死死的握緊自己的雙拳,壓抑著想要掐死伊藤千影的衝動。
“喲呵,這是怎麼了?深谷大佐,你的臉上怎麼有東西啊?”納蘭東帶著依舊調侃的笑意,雙手放在腰上,擺動著他那件黑色的風衣走向深谷靜香。
手指撫上深谷靜香青黑的臉頰,似乎真的是要擦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深谷大佐,去洗手間洗把臉吧,這樣子有點影響皇軍的軍容。”
納蘭東說完這句話便自動坐到了伊藤千影的旁邊,看著伊藤千影盤子裡已經冷掉的牛排,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領事大人,我去一趟洗手間。”
“去吧。”重光的眼神也沒有給深谷靜香,而得到同意的深谷靜香,大步走向琉璃宮後面的衛生間,特製的軍靴踏在地板上,聲音卻並不清脆,而是沙啞。“納蘭君怎麼來了這裡?”
重光不溫不火的一句話,讓納蘭東剛要進口的紅酒一頓,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酒杯。
“東不會是打擾二位約會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你已經打擾了,何必假惺惺的。”
伊藤千影帶著怒氣說道,可是在納蘭東聽來卻是心頭一喜,該不會因為剛才他摸了深谷靜香的臉吃醋了吧。
“沒有,我正在和千影商量她去天津的事情,她的手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會有後遺症。”
納蘭東有些奇怪重光葵的想法,他這一步走得是什麼棋。
“千影小姐的手還沒有好嗎?”納蘭東將視線落在了伊藤千影的手上,看見了包裹在白紗布裡面腫的老高的手腕。
這死丫頭,她該不會又傷了自己的手吧,前幾天她的手不是還好好的嗎?雖然之前和綺羅一起騙了重光葵她的手嚴重挫傷,但是要真的瞞過重光葵,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次弄傷自己的手。想到這裡,納蘭東的心裡徒然升起了怒氣,她總是這樣,不顧一切,為了別人不斷的犧牲自己一切所能夠犧牲的東西,該死的!“什麼時候走啊?”納蘭東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狀似平靜的問道,而那杯紅酒卻瞬間就見了底。
“明天晚上的火車。”
這次開口的是伊藤千影,狠狠的踢開納蘭東碰到她腳的皮鞋。
“哦,這樣啊,那邊的醫生聯絡好了嗎?”
“綺羅透過她爹爹,聯絡到了一位美國的骨科權威,他那裡有一套世界上最先進的手術儀器,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千影過去了。”
“這樣啊,那百樂門不是要關門了嗎?我還準備在這裡開一場派對呢,正好你們都走了,琉璃宮就借給東,千影小姐沒有意見吧。”
“你跟我很熟嗎?”伊藤千影皺著眉毛,沒好氣的問道。
“別這樣啊,好歹我們還是有過幾次交情,重光總領事,你就把百樂門借給我吧,。”
“百樂門我已經交給玲姐打理了,跟領事大人沒有關係。”
伊藤千影怒氣衝衝的說道。
“玲姐不是還被關在領事館嗎?她什麼時候出來的,好歹她也是我的丈母孃,應該我去接啊。”納蘭東這話是跟重光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