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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瑜菲很清楚,自己的容貌和身姿對於男人來說是有多大的誘惑力。但在那個小傢伙的眼裡,沒有看到一絲【yin】【穢】,反而更多的是慌亂和害羞。而且這種慌亂和害羞,沒有一絲演繹的成分。能夠沒有這種成分的存在,那就足以說明了這個小傢伙是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只是自己心裡更清楚的是,這次的事情自己看起來是受害者,但也間接利用了小傢伙。相信他也能夠看出來,但從頭至尾卻一句也沒提。這讓自己心裡充滿了歉疚之色,這才在臨進安檢時,匆匆的吻了他一口。口中雖然說的是獎勵,但是這分愧疚,希望小傢伙能懂。
冷瑜菲沉沉的嘆了口氣,接過空姐遞過來的冰水,陷入對昨夜和清晨的回憶。想著想著,脖頸根處就開心緋紅起來,自己的媚態和睡覺的陋習,想必都被這小傢伙看光了吧。可是不知為什麼,相比起抱著kitty貓睡覺的溫馨,抱著小傢伙睡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寧。這種感覺雖然很無解,但卻讓人心裡很舒服。
抬眼望了望匆匆後退的白雲,雖然自己對要走的路依舊迷茫,但在這迷茫之中總算有了一抹不算微弱的牽引。
被冷瑜菲當作牽引的雲城,在付了計程車的車費之後,走在了馬路上。看著高矮不平的居民樓,有些破舊的街道,有些恍然。上輩子自己來過這裡一次,不過那時候,這些居民樓早已經搬遷,破舊的街道也被拓寬,成為了育東市最具有商業氣息的商業中心。
繞過地上一灘一灘的黑水,靠著記憶中和現實的重合,雲城總算找到了這裡的菜市場。老鷹曾經嘀咕過,在他進部隊之前,他的母親在菜市場附近曾經開過一家餛飩店。詢問了一下年紀稍長的老人,隨著他的指點,雲城順利的找到了這裡唯一一家餛飩店。
餛飩店很破敗,如果沒有最裡面的那個小門面,說是攤位也不為過。高高搭起的塑膠帳篷,還依稀可以辨別的出顏色。帳篷裡擺著七八張木頭桌子,和十多張凳子。
雲城走了過去,看見一箇中年婦女正在洗著一大堆小青菜。
“小夥子是一個人?”中年婦女用當地的方言詢問著。
“嗯一個人,來碗小餛飩。”雲城也用上方言答道。
“哎,好,好!你先坐一下,馬上就好。”中年婦女很是熱情,急急忙忙的把一張桌子和凳子擦的乾乾淨淨。
雲城依舊冰冰冷冷的,低聲說了句謝謝,就坐了下去,打量著四周吵雜的環境。想著剛才自己心中的矛盾,皺了皺眉頭。雖然的確在來的路上一直有些矛盾,但真正坐到這裡之後,心中莫名的平靜了。完完全全把自己當成了路人,無悲無喜的過路人。
“阿闊,來客人了,一碗小餛飩,動作快一點。”中年婦女邊洗菜邊朝裡面喊了一聲。
“嗯,知道了。”一聲應答響起。
雲城的原本無悲無喜的心境頓時被打破了。阿闊!沈闊!更準確一點,便是老鷹!雲城的心中悲意頓出,上輩子‘雄鷹小隊’的五個人,每個人雖然都用代號稱呼對方,但幾人真正的名字,是誰都心知肚明的。雖說知道自己再一次見到老鷹,心裡一定不會太平靜,但仍舊沒想到,只聞其聲,未見其人的時候,體內的血氣就開始翻湧不停。
閉上雙眼,強行摁下了心中這一口不適之感,不由的苦苦一笑,自己還是太高估自己了。當初被殺的恨意還是在這一刻迸發了,連帶著被人揹叛後的傷感和不解,也在這一刻尤為更甚。致使自己的血氣翻湧而起。若不是僥倖已經練好了古文體**的第一層,自己恐怕會當場吐血,氣血崩潰,從而導致自己變成一個白痴吧。
大約不到五分鐘,一個穿著青色外套的青年,就端出了一碗小餛飩,放在了雲城的面前。
“請慢用。”
雲城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