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不必多說了!既然如此,一個繼承者連規矩都不熟識,那便沒有資格成為繼承者。你或者其他理事可以對我質疑,他一個繼承者,說白了連進我訂婚宴的資格都不夠。能坐在你們之中,都算是天恩了。既然他不珍惜,那就別怪本理事了。主財理事,你出手阻我執法,可有說法?”
數百個圈中而來的人頓時譁然,譁然之後便是色變。誰都想不到這位主罰理事會在這個當口,拿圈子的律法說事。不過這個理還真一點兒都沒有佔到。正如對方所說,理事可以質疑理事,你一個還有當上理事的繼承者,有個p的資格說話啊。這看起來好像是殺了白殺的意思,可是怎麼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奇怪呢?分明是哪裡不對啊!可是仔細一想,這個邏輯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主財理事頓時瞠目結舌的看向主賞理事,根本就想象不出來,怎麼這個時候被自己人捅了一刀。而滿臉陰鬱的主賞理事,臉色更加的陰沉了。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卻有種百口莫辯的態勢。不對啊!這劇本就不是這樣的啊!不是應該自己等人發難,然後對方難以辯解嘛?
主謀理事這時候也有點傻眼,看著不遠處的雲城,真就有那麼一點兒不可思議了。旁觀者清,他倒是看出來了。壞就壞在這個繼承者上,如果說剛才主財理事或者主賞理事開口,雲城還真就無可奈何了。問題是這個年輕人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跳出來了。眼神看了看雲城身邊的九兒,不由的恍然。還真就難以想象了,這個繼承人是在垂涎九兒姑娘?真tm有意思啊!
主謀理事這一邊的另外兩位理事也在掩面暗笑,看著那位直接昏死過去的年輕人,真的幸災樂禍無比啊!這不是自作死麼?這裡哪裡有你一個小輩說話的份,平時還在他們倆面前耀武揚威的。喊主謀理事,還喊成老謀。真當此刻自己是主財理事啊。不過這個小傢伙如今可比當初可怕太多了。當時還能順著過過招,如今人懶得理會出招的人。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是偏偏又能把兩個不相干的招數混合在一件事上,最後害的對方不得不走進屬於他的路數里,這個吃虧肯定是必然的了。兩人一對眼,心裡更加加深了當時的決定。麻痺的,就算這個小傢伙今日敗了,兩人也招惹不起。單憑著這一手,都能把兩人玩的死去活來了。
“你一個黃口小兒要本理事給你說法?你貴為主罰理事,不顧圈子規矩,竟與座下執掌產生私情,我倒要問問你,你該受何種刑律?”
“你已經失去了資格質疑我!剛才你的繼承人可是發過話了。”雲城壓根就不接招,一句話就讓對方下不來臺。怎麼地?現在想要質疑我了?晚了!你丫的一開始先不遵守規矩讓你的繼承者開口。你一個不遵守規矩的人,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我?
開口的主財理事直接就懵了!餘光掃了掃周圍那位冷眼旁觀,保持中立的圈中人的鄙視眼神,愣是被噎的不知所措了。不過轉瞬之間,人群中站起了一位老者,直接走到了主財理事的身邊,雙眼如鷹般盯向了雲城。
“老夫是上一任主財理事,我可有資格質疑你?”
“有趣!你確定你有?你娶了六房妻妾,其中兩位便是從前座下執掌與執事。誠然你在離位時才娶的。但是誰知道你在位時是不是和那兩位眉來眼去?老怪物,別滾出來丟人!退位就要有退位的模樣,本理事執掌刑罰大律,可沒有尊敬前輩這一說。追根溯源,你已當罪!”
真就讓人暈了!在場的人基本都倒吸了口氣啊!這是要做什麼?對上了圈中理事不算,如今這位主罰執掌連老一輩的傢伙們都不放過了?這豈不是要上演剔除老一輩曾經掌權之人的節奏?
“小子無禮!”上一任的主財理事氣的大吼了一聲,轉頭看向了主賞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