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拍掉他的腳,冷冷笑道:“你確實不像那種人,因為你根本就是!”
“嘿嘿,熟歸熟,一樣告你誹謗!”向日嬉皮笑臉地說。
“別噁心我了,這臺詞早落伍了。”鐵婉的聲音忽然轉厲,“告訴你,這次我可有人證,你是逃脫不了的。”
“就這丫頭?”向日不屑地瞄了一眼小丫頭。
“警察姐姐,我願意做人證,就是他想砸我家的店,沒錯!”小丫頭瞪回他,大聲說道。
“丫頭不識好人心,我那是幫你。”向日恨不得敲她一個爆慄。
“哼,明明是做戲!”
“停!到底怎麼回事?”鐵婉被吵得糊塗,對小丫頭道:“小妹妹,你來說。”
“是這樣的……”當下,小丫頭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當聽到那光頭被打成佛陀時,鐵婉差點笑彎了腰,連誇她厲害。
既然知道事情的始末,鐵婉大概瞭解是怎麼一回事了,乾脆連筆錄也不做了,對小丫頭道:“小妹妹,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必須得說你這次真的誤會了。”
“啊?怎麼會?他明明是壞人。”小丫頭指著向日,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你看看。”鐵婉從筆錄中翻出一張照片,指著面的人問:“是不是他?”
“就是這個光頭,姐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小丫頭用手指戳著照片的光頭,似乎要把它戳穿一般。
“抓是會抓的,不過,首先要糾正一個錯誤,他呢——”鐵婉一指向日,“和這個光頭不是一夥的!”
“可是這光頭為什麼那麼怕他?”
“這個…是因為昨天晚他把這光頭的…老闆狠狠地揍了一頓,所以這光頭才會怕他。”
“啊——我知道了!”小丫頭一驚一詐。
“知道什麼?”鐵婉疑惑地問。
“有句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光頭那麼壞,肯定是惡人,而他——”小丫頭指著向日。“就是更壞的惡人!”
“沒錯,小妹妹,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鐵婉附和道。
“喂,小妞,你再這樣我真告你誹謗了。”向日不滿地看著她。
“什麼!你竟然敢叫我……信不信我關你4小時?”鐵婉圓瞪雙眼,威脅道。
“那你就關我好了,怕啊?”向日無所謂地攤開雙手,翹一隻腳撐在桌腿,無規則地抖動著。
“你這混蛋!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家,給我停下來!”
“要就把我關起來,要就馬讓我走!”
“滾!”
……
……
“喂,丫頭,你居然恩將仇報,太不夠意思了?說說,怎麼補償我?”向日在姓鐵的小妞“護送”下出了警局,對前邊不遠的小丫頭叫道。
“哼,你本來就是壞人!”小丫頭停下腳步,回頭狠狠白他一眼。
“小丫頭片子,看來不教訓教訓你還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說,哥哥哪點像壞人了?要是說不出來,哼哼,可別怪我不客氣!”向日豎起中指,再彎曲起來,指節對準她的腦袋,隨時有敲下去的可能。
“你,你想幹什麼?”小丫頭掩住頭部,眼珠一轉,指著尚在警局門口的鐵婉說:“是那位警察姐姐說的。”
“她的話你也信?”向日吼道。
“怎麼不信?難道還信你這個流氓不成?”
“我流氓?如果我是流氓的話,那她就是流氓老婆了。”
“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她是我老婆,我經常摸她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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