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功大夥兒都有出力。”
她被綁在角落,聽著那些人的對話,愈來愈是心驚膽戰。這些可怕的匪徒,連禽獸都不如,竟想將她……
冷汗直流的她,祈求著爭論不要結束,匪徒們才能彼此制衡。但是,突然之間,不論是綠衣人、紫衣人還是藍衣人,都齊齊轉頭看向她。
他們有的斷頭、有的斷腳,有的被剖開的腹部裡空空如也,全都伸出腐敗的手掌,朝她直直探來,陰惻惻的詭笑著。
“別爭了,咱們一起上!”
溼潤的指骨,摸過她的臉,粗魯的扯掉她的外衫。腐肉一塊又一塊,掉落在她身上,她拚命的掙扎,卻還是逃不過他們的掌握,就連鞋襪都被輕易褪去,涼颼颼的手摸上她的腿……
羅夢驚醒過來。
在清醒的瞬間,她立刻咬住被褥,用力抵抗著,沒有叫出聲來。
是夢!
是夢!
只是一個惡夢!
她明明人在暖暖的被褥裡,卻冷得像是在冰窖中,只能用雙手環抱自己,顫抖的再三告訴自己,那恐怖的景況是夢,只要清醒過來,他們就不能再傷害她。
的確,她被擄劫時,聽到那些人的惡意爭論。幸好爹爹與鏢師們及時趕到,她才沒有受到那慘絕人寰的對待。
匪徒們都死了,但是,在惡夢裡,他們還不放過她。
身為羅嶽的女兒,勇敢是她的自傲,就算不時被惡夢侵擾,她也不肯聲張。夢裡的景況愈來愈恐怖,她時常被驚醒,嚇得全身冷汗直流,卻叫也不叫,只能咬著織錦被褥,睜眼直到天亮。
醒來時,燈己經滅了。
望向窗外,卻發現迴廊上的燈籠還亮著,映照著一個身影。那影子映在窗上、映入屋裡、映落在床榻的被褥上——也映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個無聲而堅強的保護。
不知道他是怎麼察覺的,她才驚醒不久,那身影就動了,門上再度傳來輕敲。
“進來。”她的聲音沙啞。
沈飛鷹走了進來,一如她睡前,為燈添了油。不同的是,這次他沒有詢問,而是筆直的走向床榻,不需要她言語,就主動留下。
“我會留在這裡。”他徐聲說道,沒有點破,她此時的狼狽與無助,連烏黑的長髮都被冷汗浸得半溼。
她沒有辦法拒絕,反倒極度希望他留下,覺得有他的存在,就連惡鬼都不敢靠近,更別說是入夢傷害她。
“你會走開嗎?”她躺下來,低聲的問著,忐忑不安。
“不會。”
“真的?”她又問。
他注視著她,說出承諾。
“真的。”
躺了一會兒,她又囑咐著。
“不要告訴爹爹。”
“好。”
知道他不是會說謊的人,她鬆了一口氣,只是餘悸猶存,臥了好久還是不能入睡,最後只能望著他,尋求最真實的保護。
“我可以握你的手嗎?”她不喜歡示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他示弱,一點兒也不羞恥。
他的反應是伸出手,主動握住她,以行動代替言語。
剛接觸的時候,她是有些訝異的。跟她的纖細白嫩相比,他的手比她太好多,粗糙且有著硬硬的繭。跟爹爹的手有點像,卻又那麼的不同。
暖意從他的手心傳來,驅逐惡夢的驚寒,她懸宕驚怯的心,終於找到安全的棲息地,如小手一般,被他的體溫燒燙著,當睡意再度來襲時,她放心的閉上雙眼入睡。
朦朧之中,幾度半夢半醒的睜眼,都看見他信守承諾,真的留守在床榻旁,沒有留她孤孤單單一個人。
他沒有走。
睡夢中,她下意識的挪湊,粉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