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赫然想起,這是他剛來香崗的第一天,就被馮國安拉著跑去見毛榮昌,也為毛榮昌的女兒彭珍珍算了命。
彭珍珍的命格,是四柱純陰,體內陰氣滯澀導致經絡不通,最後陳爭還為她治了病,針灸並且還開了湯藥。
按照彭珍珍的身體情況,過了這麼長時間,她的病應該已經無礙了。…;
陳爭當時臨走時,就悄悄告訴過彭珍珍,如果她察覺自己有生命危險,記得來找自己,自己可以救她一命。
這是因為陳爭已經算到了她會有這一劫,只是彭珍珍不相信命理,沒來找自己,而且陳爭也沒料到她這一劫來的這麼快。
陳爭嘆了一口氣:“被一槍打在了胸口?那她死了沒有?”
“你好像很關係她死了沒有?兇手不會是你派去的吧?”黃sir試探問。
陳爭只是想如果彭珍珍沒死,自己還來得及救她,可如果已經死了,那自己就沒辦法了,因此有此一問。
可卻不料黃sir想到了這裡,陳爭無語。
梅晰正色低喝道:“黃警官,我希望你說話要負責任!尤其是當著這麼多媒體記者,你說話更要負責任!否則你胡說的一句話,很容被某些無良記者虛構一些事情報道出去,對陳爭先生造成負面的影響。如果你再敢說類似的話,我會告你汙衊誹謗!”
“對不起,我只是開個玩笑。”黃sir笑了笑,隨即又正色說:“彭珍珍小姐十分的幸運,她並沒有死。子彈射入了她的左胸,彈頭從左肩膀附近的肋骨間穿過,距離心臟只有幾寸,可謂險而又險,但幸好沒有致命,經過了一天的搶救,她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哦,那就好。”陳爭也鬆了一口氣。
“彭珍珍小姐剛一脫離危險,我們警方為她做了筆錄,但她卻並沒有的罪過什麼人,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要殺她。但她卻說你可以救她一命,委託我們警方來找你。”
黃sir又忽然問道:“陳爭先生,你怎麼知道彭珍珍小姐會有生命危險?”
“我幫她算過命,算出來的。可是那時候她不聽我的,提前來找我,否則這場災禍也不會發生。但幸好是她命大,現在來找我,也還來得及。”
“算命?”黃sir一愣。
“沒錯,就是算命,我也和黃警官你說過,你會有一劫,但你也並不相信,就和彭珍珍當初一樣,如果她早來找我,也就不會如此了。”陳爭嘆了口氣,又說:“我現在只希望你也能像彭珍珍一樣幸運,等相信我的時候,還來得及。”
黃sir的確不信,在他看來,陳爭能語言彭珍珍有危險,肯定是知道些什麼,又說:“彭珍珍小姐委託警方來找陳先生,你又是否願意去見她?另外不管你見不見她,也要和我們回警署做一下筆錄。不瞞陳先生說,我已經在片場外面等了你兩個小時了,就是怕打擾你拍戲,現在你的工作已經做完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按照法律規定,黃sir的這個要求,因為涉及一個刑事案件,警方又不是懷疑陳爭,只是要讓他做筆錄瞭解事情經過,可以隨時來找陳爭,而陳爭是不能拒絕的。
不過黃sir因為害怕梅晰的緣故,還是在片場外等了兩個多小時,也算是給足了陳爭的面子。
況且陳爭這次也沒想要拒絕,點了點頭說:“好,那我跟你回去。”
“陳爭,要不要我找律師來跟著你一起去?”梅晰問。
陳爭搖了搖頭:“不用,我想黃sir這次也不會問其他的事情,而且就算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他,只是尋常的問話,就不用律師了吧。”
“好,那陳先生請跟我上車。”黃sir做了一個手勢,將陳爭讓到了一輛警車上。
引擎發動,一排警察呼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