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疼……好疼啊……”三娘捂著自己的肚子痛呼道。
悟深和尚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壺跑了過來:“女施主。你怎麼了?”另外兩位和尚互相看了一眼,也走了過來。
三娘道:“不,不知道……剛剛符水喝下就,疼了起來。”
“怎麼可能?”悟深一臉訝異地朝那年長的和尚看了一眼。
年長的和尚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女施主以前是不是用過一些能止住疼痛之類的藥物?”
白蘭連忙點頭:“我家少夫人前不久受了傷,大夫給用了一些據說能鎮痛的藥。”
幾位和尚鬆了一口氣,年長的和尚卻是道:“怕是那藥物與這符水有些相沖,不會有事的,女施主放心。只是……今日怕是不不能為女施主祈福了。”和尚一臉的惋惜。
三娘道:“那還真遺憾,不過這或許也是天意吧。”三娘撐著白蘭站了起來,臉色也好看了一些“還好剛剛喝得少,現在也不是那麼疼了,看來還真是符水相沖。”
白蘭道:“少夫人,既然如此,奴婢陪您回去吧。這符水還是不要再喝了。”
三娘點頭,心有餘悸道:“你說的對,幾位大師,抱歉了。”後面一句是對著和尚說的。
幾位和尚唸了一句佛號,年長的那一個道:“下次貧僧等人再為施主祈福,施主先離開吧。”
悟深看了白蘭一眼,道:“那這位女施主……”
白蘭趕緊搖頭道:“我家少爺要奴婢一直陪在少夫人身邊,奴婢要陪著少夫人回去,不然讓少爺知道了,奴婢……”白蘭一臉害怕。
悟深臉上有些失望。
三娘想了想,看向二孃道:“二姐姐,要不你也陪我回去吧,今日就算了。”
二孃這時候被三娘這麼一鬧,已經正常許多了,聞言扯了扯嘴角:“三妹妹,你沒有福氣是你的事情,怎麼連我也要陪著你?我若是也這麼走了,我母親會不高興的。”二孃覺得三娘就沒有安好心,自己不能求子,就想要讓她也求不了。
二孃雖然沒有與沈惟圓房,但是那一日沈惟說的話還是讓她有些期待的。沈惟說目前還不是時候讓她有孕,也說不會讓她等太久了。
想到這裡,二孃對三娘想要拉她下水之事更加反感。
三娘心中嘆氣,她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抽了,才會想要幫二孃一把。剛剛她只是站在女人的立場才下意識地說了那麼一句。
“二姐姐,既然你不與我一起走,那就隨便你吧。”希望你不會後悔。她沒有當救世主的義務,何況本來立場就不對。提醒了一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白蘭扶著三娘往殿外走,在門關起來的時候,三娘聽到殿中又傳來了和尚的唸經聲。
守在門口的人見三娘出來了,都是一愣。
三娘與白蘭往太后宮裡走去。
見身邊沒有旁人,三娘問道:“剛剛那香中被下了迷香?”
白蘭想了想:“奴婢也說不明白,就是覺得那香有問題。”幹|她們這一行的,直覺很多時候都可以救命。
“剛剛他問您是不是用過止疼之類的藥物,想必那迷香與這類藥是相剋的。所以他們不敢再讓你服用了,因為用了也沒有效果。”
三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為何我神志一直還算清醒?”她剛進去的時候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她自己也察覺到了這種不對。可是二孃她們卻是毫無所覺的樣子。
白蘭看了看三娘,伸手將她腰間的一隻常戴的荷包解了下來,開啟翻了翻,從裡面找出了一隻小小的像是鼻菸壺一樣的東西,攤在了手心中,然後笑嘻嘻地看著三娘道:“少夫人早上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嗅過這個?”
三娘看著那隻只有大拇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