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間的相處,也變得很自然和默契了。如同很多相愛的情侶一樣,我們總有說不完的話。
不過,我很聰明的不去追問他遺忘的那一部分,我寧願陷在陷在的虛幻裡面,也不願意他如同往日般那麼對我。
依依給我打過電話,說小嚴的身體正在恢復中,如果有匹配的骨髓,做手術應該沒問題。
可這個相匹配的骨髓,卻是可遇而不可求,我向王醫生打聽了很多次,都沒有下文,小嚴的病,只能用藥物暫時控制著。
依依在電話裡表示了不安,她說她想找到那位好心人親自向他道謝,我忙勸阻她:“依依,別去!既然人家不願意讓你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你這樣冒冒失失地去,反而會讓人家心裡不安。”
“可是——”依依欲言又止,猶猶豫豫地說,“我總有種感覺,這些錢會不會是蕭清和送來的?”
“蕭清和?”我被震住,我當時怎麼沒想到這個茬?
蕭家的財產,多得數都數不清,小嚴的醫藥費,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麼,依依這麼想是有道理的,蕭清和畢竟是小嚴的親身父親,他暗暗幫助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囁嚅了半天,才問她:“你對蕭清和還抱著希望嗎?”
“不,我對他早就心死了,不過,如果錢真是他送來的,我會坦然接受,我不會傻到眼睜睜看著兒子離開我。”
“那不就得了,管他錢是誰送來的,你只管受著就是,治好小嚴才是最重要的。”我聽她沒有去找蕭清和的打算,壓在心上的一塊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但是,當我回到病房去面對蕭冬亞的時候,我卻有點無法保持淡定,我突然想聽聽他的意思。
他頭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需再做一次全身檢查,確認恢復後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我現在不怕刺激到他。
我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詞語,決定迂迴一下下。我問出一句:“你還記得你和娜娜之間的事情嗎?”
“除了你,其他女人我都不記得了!”他哼哼。
“別打岔!我現在問,你老實回答就是,我不會吃醋的,”我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叮囑,“不準隱瞞!”
見他被我的糖衣炮彈迷惑了,忙展開問話:“你和娜娜的關係,什麼程度了?”
“過,拒絕回答!”
“那就是關係很密切了?”我笑靨如花,繼續追問,“如果她有了你的孩子,你準備怎麼辦?”
蕭冬亞的臉黑了,斬釘截鐵:“沒有這個可能!”
“我是說如果,如果!”
“沒有如果!”他的臉更黑了,伸手揪著我的臉,冷冷地捏了我一下。
好疼!我慘叫一聲,不滿地瞪他:“你找小三,我還沒怎麼你,你倒欺負起我來了,蕭冬亞,你找死!”
我呲牙裂齒的,張開嘴就朝他的手臂咬去。
104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蕭冬亞不閃不避,任由我咬下,嘴裡還呵呵笑著:“給我留下記號,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一惱,越發生氣,咬著他不鬆口,硬是讓口腔中傳來了血腥氣,才離開了他的手臂。我冷冷地說:“現在是薄施懲戒,如果有下一次,把你的胳膊下了!”
“保證不會!其實,娜娜她算不上是小三,我們結婚後,我就和她分開了,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蕭冬亞信誓旦旦,絲毫不管手上的傷口,只定定地瞧著我。
“切!”我的回憶一下子被拉回到蕭冬亞出車禍那天,不由撇嘴,“她在蕭家上演的一場苦肉計,可是震驚了全場,如果不是得到你的授意,她敢嗎?”
“我真沒有!”他大呼冤枉,對前段時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