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進去。”
謝元棠表情有些複雜,問道:“舅舅是怕夫君會跟他當和尚去?”
“咳咳咳咳!”
言關清一口茶嗆住,咳了老半天才緩過來,無語地瞪了眼謝元棠道:“我是擔心迦顏另有詭計會利用你們,何況你和硯兒如今正得聖意,若跟迦顏走得太近,恐惹皇上不快。”
謝元棠乖乖應道:“哦哦,我知道啦,我會看好夫君,不讓他跟野和尚走太近的。”
言關清沒糾正他“野和尚”的叫法,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在他心裡,也覺得迦顏就是野和尚。
“對了,還有件事。”
言關清眉頭微蹙,看了眼門外,壓低聲音道:“你們要小心三皇子,這一次皇上幾道詔令,每個皇子都有提到,卻偏偏故意漏掉了他,我估計他心裡會有些想法。”
謝元棠冷哼一聲:“隨他想去,上回他花的錢只夠買一次他一次性命,再來一次課就沒那麼好運了。”
言關清也微點了下頭,說實話他目前最擔心的就是迦顏,對於司徒墨反倒不是那麼擔心,畢竟如今的司徒硯早已經不是那個誰都能欺負的傻子了。
言關清坐了一會兒就要走,晚上宮宴他也要去,這會兒功夫還想再去趟老宅。
謝元棠想了想,讓白芙把之前做的固元膏給他包了好幾盒:“舅舅別太辛苦了,多吃點固元膏補補。”
言關清感動得心都暖了,正想誇她兩句,就聽見謝元棠後半句:“畢竟舅舅這把年紀,要是真虧著了很難補回來的。”
言關清:“……”感動早了。
等言關清離開不久,司徒硯就回來了。
謝元棠說了言關清託他轉達的事,司徒硯哼笑一聲道:“想得真多,他不累誰累?”
“舅舅也是怕管多了你會生氣,會跟他生分嘛。”
謝元棠好笑地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問道:“那夫君你會嗎?”
司徒硯桃花眼帶著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劉海道:“生什麼分,本來也沒多熟。”
謝元棠:“……”她就知道。
司徒硯坐在她身旁,認真打量著她的臉色:“今日還有再流鼻血嗎?”
“沒有啊,好得不得了呢。”
謝元棠笑著拍拍自己的臉:“看,紅得多健康。”
司徒硯輕聲笑起來,抬手捏住她嘴邊掛了許久的紅薯皮道:“是啊,吃了個烤紅薯就是大補對嗎?”
謝元棠:“……”
天吶!
難道她就是頂著這塊紅薯皮跟舅舅說了半天話嗎?
:()皇妃九歲半,掀桌造反她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