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你……”
“只不過我圖的不是寧嘉,而是寧蔚,”他含情脈脈的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向我媽,那樣子萬分深情,“阿姨,您都不知道,我是多麼喜歡蔚蔚。要是硬給我安上心機深沉的帽子,我也只承認我深沉在蔚蔚上面,至於其他,那都是小人心機,根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
這事情更是顯然易見。我媽本來就是個耳根子軟的人,沈嘉這麼一通忽悠,不被說通都是不正常,
再過去兩句話,倆人又恢復了娘倆兒好的樣子。
“我早就聽說過能言善辯,”我看著我媽含笑離去的背影,搖著頭看向沈嘉,“我對你這項本領真是佩服,佩服。”
“我權當這句話是誇獎了,”他笑嘻嘻的膩在我旁邊,忽而挑起我的一縷髮絲,“其實你一直是誤解我了,我說實話一向很有力度,一向很能取得人心。”
我勾了勾唇,果真是實話。最好聽的實話。
沈嘉顯然是看明白了我眼裡的譏嘲,有光芒自他眼中一閃而過,但很快他又恢復往常那副樣子,“蔚蔚,我現在覺得你才是最好的危機公關專家,”他啪啪的開啟電腦,熟練鍵入一系列門戶網頁,“瞧著沒?原本你的車禍,你差點撞死了人才應該是首頁新聞的,但現在可好,所有頭條都是我們即將大婚的喜訊。你用這條訊息,沖垮了所有的醜聞。”
“跟在狐狸身邊也要學點求生的本事,否則賠了這個身為哺乳動物的腦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過我想說,這次全是無心之舉。我當時只想速戰速決,完全沒往危機公關這方面琢磨。”
“你啊,”他眸子彎起,瞳仁那樣黑,卻有一種近乎妖冶的姿態,“非得喜歡帶著刺兒的說話。不過我倒是喜歡,知道嗎?從小我的老師便教我,有心栽花讓花開不是本事,那樣太刻意,太容易讓人看出馬腳。真正高明的人是善於無心插柳的人,那樣做的事兒才圓滑,才是真的有力道。”
“你把這套大道理用在我身上真是白瞎了,”我看著他,“將傻子本能的會吃飯的舉動硬要研究稱生物的高階技能,這有點愚蠢而且故作聰明。”
“你不傻,你都會舉一反三了,蔚蔚,我敢打賭,”他突然靠近,“你是不是在故意學著要暗暗揣測我的心思,表面還是那樣傻,其實卻在暗地裡學著怎麼對付我?”
我將筆記本重重一摔,“隨你的怎麼想。”
“我大概是忘記告訴你了,如果你要裝的若無其事,那麼對任何事情的反應就不應該過激,而這過激分為兩個方面,一是速度上的,不應該反應過快,第二是力度上的,不應該反斥的力度過大;任何一點有了異常,這隻能證明你是做賊心虛。而我剛才還沒說完,你便迅速的說隨我怎麼想,蔚蔚,”他扳過我的身子,笑盈盈的看著我,“你剛才說這話的時候,牙都要快咬掉了。”
我轉頭,“你真是閒的。”又一字一句,故意裝的輕柔,“這次好了吧,速度慢,力度也少。”
他別有意味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那些事權當是在逗你,逗你玩兒的,”他又笑,“不過先知寧蔚小姐,我現在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說這晚上的家宴,寧茂源和季南安還會不會來?”
我抿了抿唇,當即便下了結論,“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
“不信?”我揚眉,“那要不要打個賭?如果他們晚上來了,我們就取消婚約,你回你的英國,我在這過我的安分日子。怎麼樣?敢不敢賭?”
“不敢,”他直直的看著我,眼睛裡仍是充盈著笑意,“不管你怎麼下狠心,我還是捨不得你。”
我雖然平時有點缺心眼,但是有一點還是很聰明的,那就是對於我們寧家人的瞭解,說的好聽些,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