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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還要怨到你身上來。他以為他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的事兒就讓人看不出來了,蔚蔚,我早就說過,他不是個好東西……”

我有些煩躁,但是心知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能辯解。

想要為自己開脫,想要為季南安找理由,都沒有實證。

回到家,老媽原本還要說些什麼,但是我以休息不好為由,將她給阻了回去,可呆在屋子裡也是睡不著,我翻來覆去的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雖然老媽一口認定是季南安所為,但是我總覺得,每一個人陷害我的嫌疑,都比季南安要大。

我想起姑姑的表情,和季南安明明很親近很曖昧,卻咬牙切齒的告訴我他不是個好東西。

我想起叔叔的表情,在與季南安的爭吵中,有點假模假樣勸我媽不要生氣的樣子,還有,他是那天唯一沒去寧家村的人。

至於我媽,雖然是恨到極點,但是我卻相信她應該不會做,除了睡覺,她整日都和我在一起,難道是夢遊的時候把林早給宰了?

不過就我媽那智商,要是宰林早的話也不會做的技術這麼高超,更不會將我的頭髮遺留在那裡。

我想了又想,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像是魔怔了一樣,眼前又浮現出林早死的時候的樣子,唇形微微上揚,似乎還帶著笑的痕跡。這樣一個帶著欣慰笑容走的人,怎麼會是他殺?就算是他殺,在面對誰的時候,她還能帶出這樣的笑痕?

我發現我就像是進了一個怪圈,要是再沉淪下去,警察還沒判定我死刑,我自己就能把自己折騰瘋。嘆氣一下,還是決定出去買包煙開導一下自己,我知道女孩子吸菸不好,不過這個煙癮也算是歷史遺留問題,在我在國外酒吧打夜工困的像是要被凌遲的時候,香菸變成了我解盹的唯一工具。

不過,我的煙癮不大,也只是在煩躁和很困頓的時候能想起這個東西,其餘的時候,並沒有犯癮的毛病。

小心翼翼的下了樓梯,現在已經到了十點半,大部分人都已經睡著。在經過大院門口的時候,我便發現院門口旁邊有個報刊亭,裡面煙糖零食之類的應有盡有。於是一氣兒投奔過去。

“老闆,麻煩你給我一包煙。”出去太久,我不瞭解國內的哪個牌子最好抽,尋思一下便說道,“給我個味最大的,最嗆的……”

那老闆愣了愣,大概是沒見過我這樣的女的,“要最嗆的?”

“嗯,”我再次點頭,“最、嗆、的!”

他在煙櫃上找了找,對比了一會兒才甩過來一包,“三十。”

“嗯,”我磨磨蹭蹭的翻出錢包找錢,正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一旁的報紙上突然有幾行小字,“寧嘉兄妹執掌大政,正妻迴歸小妾殉陪,親生女兒疑似兇手。”

“老闆,再拿一份兒報紙。”

這煙果真很嗆,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煙霧彈,進入嗓子眼的都有一種汽油味。我一手拿煙,藉著路燈一手翻閱報紙,只能感嘆現在資訊傳播真是厲害,這才剛回來,報社就能總結出這麼精闢的訊息。

在報紙上,我媽是正妻,林早是不得志的二房。正妻攜女回來,二房自然靠邊站,卻沒想到正妻之女脾氣太暴烈,看不下去這幾年來受到的苦,於是一番鬥爭之下,殺了二房解恨。

當然,這只是報紙上的推斷之一。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下面還有推斷二,推斷三,一直到推斷五。

每一個推斷都總結的像模像樣,簡直就是福爾摩斯再世。在上面,我被描繪成了各種各樣的身份,嫉恨者,報仇折,無辜者,苦命者……每一段故事,都很跌宕起伏。

不過,更令我感興趣的是,報紙上處處將季南安定位我“兄”的關係。雖然確實是“兄”,但是這幾日以來,我們不是怒目相向便是麻木不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