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較反常和烏賊娘肩並肩走著,像是隨意說道,“你那個朋友,只要離開應激性生活事件再服用一些抑制劑藥物,輔助一些支援性心理治療會慢慢好轉的。”
“真的?”烏賊娘眼睛明亮起來,“她現在好像就是在醫院住著,等放假了我去看看她。”
一旁的牛郎夏半雙手枕在頭上,邊走邊說,“你朋友其實還好咯,我那哥們就慘了,時不時被電打一下(mEct)要麼腦袋上共振一塊電磁鐵(rtmS),藥都是當飯吃。”
“那他現在好點了嗎?”谷合關心地問道,雖然素未相識。
“不知道,”夏半望著吃飯功夫又被烏雲遮蓋的天空,“好久沒聯絡了,最後的訊息是在一直接受物理治療中,希望他沒事吧。”
擔心得到紓解,女生充滿八卦的心又冒了出來,烏賊娘好奇地問道,“夏半,你出生在日本,小學初中都是在那邊讀的,為什麼會跑到紅星國來。”
涉及隱私,不過牛郎看著好像完全不在意,“我不想再和我爸一起生活了,於是就來找我媽,本來說只待一個暑假,不過後來覺得這邊也挺好,乾脆就不回去了。”
看來在場並不是只有一個有父子待調和的矛盾,姜芋偏著頭瞥了一眼,牛郎全身放鬆,尤其是說話的語氣平滑自然,除非是花過大量時間專門演練過的,否則沒有可疑。
“你中國話很好耶,”烏賊娘由衷誇道,“如果你不說都不會覺得你是混血兒,你媽媽教你的?”
“對啊,”夏半漫不經心說道,“我的卡桑從我在很小學習日文就教我中文,那會兒經常把41個拼音和五十音圖搞混,你們知道的,二者相似的太多,為此經常被老媽吼。”
“然後在讀小學和中學校時,也經常有到這邊來看望歐巴桑,”不得不承認,光看這張臉的側顏是個女人都會想入非非,“我的外婆是退了休的小學語文老師,你們懂的……正好。”
“噢,怪不得,”烏賊娘表示瞭解,小學語文老師那是的多有耐心的存在,還想再繼續深入挖掘下去,一抬頭髮現費哥端著茶杯居高臨下瞅著一塊兒回來的三人,於是本能地先往樓上跑去。
場面上頓時只剩下兩個面面相覷的寡男人,動作有些僵硬地走進樓梯間。
一層、兩層、三層……
快到教室時,牛郎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後天下午2點你有什麼事嗎?”
姜芋愣了一下,“要做什麼?”
“噢,你沒事的話,我找你有事,”夏半說著直接走進教室。
留下姜芋望著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
後天下午2點,也就是11月15號,黑色信封裡約定好的時間。
“需要即時處理照片上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