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同行的事,被查起來也是同行背鍋,就這麼簡單!”
“我說得就是這個意思,”綠毛補救道,“從明天起,不,從現在起,我就是哞哞了!”
“也沒有那麼簡單,”姜芋眉頭微微皺起,“不是單純的替換,隨著薑黃的調查,我們要在現身和隱身間切換,於明於暗,指引他發現同行四人,在他確定後,我們抽身,在這之前,都算是刀尖上跳舞,如果一旦被發現我們的真實身份,可以說前功盡棄。”
“真的好難,”綠毛哭喪著臉,“我嚴重懷疑我做不下來,既要把自己藏好,又要引著替身,還要在原本身份和被查時無縫切換,最關鍵是不能出錯,不如我直接玩消失吧?”
姜芋沒有理會綠毛的抱怨,繼續說道,“只有這樣,我們才好把替死鬼推出去,另外——”說著看向三人,“藉著薑黃,我們也能儘快查出害死大叔背後的兇手。”
雭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老頭隨即明白,“你是說‘老實人’在北海道被害,你父親也一定會前往調查?”
“是,”姜芋眼神落向空處,“如果是我們單獨前往,海關聯網一關都過不去,會立刻進入警方的視野,但如果是官方自己順著線索……我們只需要等待結果,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去看一下。”
“一石二鳥嗎?”綠毛想通其中關鍵,“如果我們扮演成功的話,還真可以一石二鳥!”
“這是最好的結果,”姜芋輕嘆了口氣,“我說了,是刀鋒上跳舞,某一個環節疏漏,或者某一個場景考慮不到,都可能前功盡棄,薑黃比你們想象中還要老辣,他在重案組待了24年。”
“呼,”色老頭呼了口氣,“如果失敗了,我們只有跑路,可預見的餘生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雭望了眼姜芋又看向兩個同伴,“也不用想的太悲觀,同樣是設計,和我們之前的做的沒什麼太大差別。”
綠毛反而興奮起來,“這不就是賭嗎?我們出老千,障眼法,手快一些!”
姜芋不置可否,“得益於我們一直採取的保密措施,這一輪的贏面很大,輸面也不小,小心陰溝裡翻船,”說著目光再一次從三人臉上掃過,雭沒有什麼表情,色老頭有些擔憂,綠毛的眼神帶著亢奮。
這時,聽到畫舫外落下的雨滴聲音好像大了一些,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打在湖面上的聲音也密集了一些。
看了眼時間,來到9點13分,返回廣都的話,至少還有一個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