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姜芋也表現出充分的好奇。
“整容後的秦梣除了必要的畫作展出一直留在國內,主要時間集中在上廣兩個一線城市,但在前六年左右的時間,她開了工作室只是註冊,辦過畫展沒有任何反響,參加的一些活動或者比賽幾乎無人問津。”
“直到最近兩年,”雭轉折道,“在背後某人的運作下,秦梣知名度一下被打響,尤其是在多倫多和紐約的兩場個人畫展都收穫到包括許多同行大佬的認可,用遊戲術語來說,開掛。”
“你怎麼確定她的背後有人?”姜芋問道。
雭又從手機裡調出一張圖片,是一副杯子水果和鮮花的靜態寫生,“你再看下這幅畫。”
姜芋注視了幾眼,雭又用手指劃了一下,出現另外一幅寫生,畫面內容幾乎一致,儘管不太懂美術,但兩幅畫一對比,後者無論構圖、色調、飽和度以及意境都明顯要更高一籌。
“看出不同了嗎?”雭多擔心姜芋會搖頭,不過好在得到肯定答覆。
“她的畫都被重新包裝過,更別說她的人了,”雭繼續說下去,“藝術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律吧,雪球效應是反向的,不是滾動的過程,而是一開始的最終呈現。”
“你的意思是?”輪到姜芋發問,“有人幫她從籍籍無名直接成為一種現象?”
“眼下的時代想要博人眼球真的太簡單了,”雭把手機又放回桌面,“名人背書、流量點選、製造噱頭,砸到一定程度甚至都能左右大眾的審美。”
“那她背後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姜芋幾乎想到答案,自問自答道,“人設?”
“聰明!小哥哥!”雭嘴角微微翹起,“扮演下你平常的角色,接下來問你:打造這樣一個人設有什麼用呢?你不會單純覺得是為了接近你吧?”
“為了所謂的‘上流社會’,”姜芋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年輕、漂亮、藝術還有外籍身份。”
“那麼我接下來說的才是真正重頭的部分,”雭神秘說道:
“去年九月,榮連集團準接班人在家中燒炭自殺;”
“去年十二月,連鎖美容機構花容思的董事長在酒店猝死;”
“今年三月,得宜集團的cFo同樣在酒店猝死;”
“今年七月,藍天之城的執行主席的屍體在車內被發現。”
姜芋仔細聽完不確定問道,“這些都和秦梣有關?”
雭反而搖了搖頭,“我的調查並沒有顯示和秦梣有直接聯絡,但這幾個掌管各個集團的大佬們都認識她,也有可能階級以上的圈子也不大,作為名媛被圈子裡熟知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的意思——”姜芋沒搞懂雭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的意思是,”雭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她比我們想象的要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