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然呢?”姜芋把手裡的飲料遞出去,“萬一我今晚不回來呢?”
綠毛接了乾脆把杯子上的塑封扯掉,來了一口大的,豐腴的奶香裹挾著芋圓的清香,“好喝!”
姜芋找了一圈發現沒有插充電線的地方,“什麼破車?”
綠毛一陣無語,“還好我帶了充電寶,”指了指一旁儲物格,“還不是上回你說的事,為情自殺的學生妹兒,怎麼樣?我是不是第一個給你回覆的?”
“大叔和老頭暫時沒有收到他們訊息,”姜芋把充電線一頭插在手機上,“不過我覺得他們也應該快了,既然你都在守我了,應該是找出一些奇怪了。”
“奇怪?”綠毛又來了一口大的,直接喝光杯中剩餘,“正相反,沒有奇怪我覺得才是最大的奇怪。”
“你的意思是?”姜芋微微側頭,“那女生的死沒有任何疑點?”
“疑點?”綠毛又一次表情誇張,“正相反,沒有疑點我覺得才是最大的疑點。”
姜芋乾脆歪著頭直視綠毛,“你今晚是酒駕?”
“你要喝酒?”綠毛準備扭著車鑰匙打火,“我最近找到一家非常酷的酒吧,在永安區那邊,也是地下室改的,凌晨兩點以後有真空秀!”
“你嗑藥了?”姜芋搶下車鑰匙一把拽過綠毛眼睛,用手機上的閃光燈對準瞳仁,光照下雙側瞳孔縮小,虹膜敏感畏光,移開光源後增大不明顯。
“你想哪去了,”綠毛打下姜芋的手,“我怎麼可能嗑藥?”
“阿片類?”姜芋從近在咫尺的綠毛嘴裡聞到一股淡淡氨水氣味,“還是曲馬多類?”
“哎呦,我說小魚同學,”綠毛接近求饒,“我真沒嗑藥,只是最近‘睡眠’不好,有時候服用點西地那非,你知道這玩意偶爾會引起亢奮,包括不限於小弟弟那活兒。”
姜芋凝視了綠毛幾秒,“你最好是。”
“我肯定是,”綠毛信誓旦旦,“小魚你等我一下,”說完綠毛下車走到遠處的地溝旁蹲下身嘔吐,寂靜空無一人的地下車庫頓時迴響起一連串厭惡的迴音。
幾分鐘後綠毛用一瓶依雲漱著嘴回來,又把剩下小半瓶倒在頭頂,把頭髮抹成油頭造型,拉開車門上車,“這下清醒了。”
姜芋瞟了一眼滿臉水珠的綠毛,“別找死。”
綠毛“嘿嘿”一笑,“死?我可不會,還有大把妹子等我泡,對了,剛剛說道哪了?噢——你問我自殺的學生妹兒身上是不是有疑點?”
沒等姜芋開口,綠毛接著說下去,“有!繁殖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