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亞瑟他是個贗品,那五級嚮導不過是他偽裝出來應付世人的而已,到現在他自己都沒能夠弄清楚自己的嚮導等級。
如果按著常理來判斷的話,那他的嚮導等級最少都應該是四位數的。這種情況想一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到底是多少級能不能給他的那位叔祖治療神遊症?心裡面沒底的亞瑟只好寫信求援了。
雖然在今天的畢業舞會上,亞瑟從哨兵們的反應推斷出自己的等級應該不低。
但是這種攸關人命的事情,在慎重也不為過,所以亞瑟才會給亞當寫信求教。
亞當是他在嚮導學院當中所能夠接觸到的等級最高的嚮導了,而且聽聞布魯斯家族的老祖母也是一位五級的嚮導,而且素來以善於治療聞名。
亞瑟就想著臨走之前怎麼的也得把治療的過稱問清楚了,等到了艾登莊園那邊也好能夠對症治療。
艾登先生陪著威廉再度出現的時候,他向著真在客廳裡面等著訊息的眾人宣佈了喜訊。
艾登夫人聽了丈夫宣佈的喜訊,心情很是複雜。金麗斯夫人則站在一旁不斷的用絲巾擦拭自己的淚水,亞瑟的哥哥與姐妹們,對這場婚事早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馬丁與凱瑟琳起身擁抱亞瑟,像他送上祝福,而艾米麗則是淚眼婆娑的拉著亞瑟的衣角,很是捨不得他要離開。
但是一家人總算還記得有外人在,所以在抒發了一下感情之後,便都收斂了情緒,客客氣氣的送威廉離開了。
亞瑟是最後一個離開大門回屋去的,艾登家的眾人都以為他有什麼話想要單獨的對威廉說,所以就很是識相的紛紛進屋去了,其實亞瑟只不過是想要威廉幫他把信送出去而已。
事情果然沒有超出亞瑟的預料,第二天亞瑟剛剛睡醒下樓的時候,艾登先生就把他單獨的叫到了一邊,把馬薩克叔祖的信可他看過之後,詢問亞瑟可不可以帶著他一起趕過去。
對此亞瑟當然表示沒有問題,在兩個人吃早飯的時刻,艾登先生就像眾人宣佈了這個訊息,對此早有準備的艾登夫人,在兩個人離開之前,在他們的馬車上預備了打量的飯食和飲水。
艾登先生一邊幫著馬伕將馬車套在馬匹的身上,一邊無奈對著自己的妻子說道:“好了珍妮,艾登莊園離我們這裡也不過就是三天的路程而已。一路上還有村莊和城鎮能讓我們歇腳,你實在是不用準備這麼多的東西。”
艾登夫人聞言一邊將一床毯子塞到馬車的後座一邊說道:“你也說了是三天,你們有整整三天的時間都要在路上。這種事情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就是了解我才要給你們將能用上的東西都準備好。”
說著她又將一些蘋果和梨子放進了車廂裡面。
見此情形艾登先生也只能夠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就隨她去了。
此次要跟著艾登先生一起前往艾登莊園的,除了亞瑟之外就只有一名車伕了。
馬丁原本也是想要跟去的,但是他的還有蓋特先生,想要留下來參加威廉和亞瑟兩個人的婚禮,所以就暫時借住在艾登家了,馬丁為了不讓客人覺得被怠慢,就只得留下來了。
但是他把蕎麥派過來了,這條如今已經八歲的老獵犬已經在馬丁訓練的時候時常都會陪著他翻山越嶺,所以經驗豐富,有它在的話一旦有什麼危險或者是異常的狀況,蕎麥一定會馬上就吠叫出聲,給主人們作出警示的。
帶著艾登夫人沉甸甸滿馬車的期待,亞瑟與父親揮手告別了家人,馬車伕鞭子一甩,馬車緩緩的行駛了起來。
說實話乘坐這個時代的馬車可真不是什麼享受的事情,因為要趕路,車伕沒辦法控制速度,一路上的顛簸全部都反應到了馬車的上面。
只一個上午,亞瑟就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顛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