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還是嫡夫人當家。咱們現在的夫人,還沒出嫁呢。”
“白宜人那會兒在府內得寵,當然,玉姐姐應該有些印象吧?”簡姨娘是問了此話道。聽著簡姨娘這般說,對於白宜人的印象,玉雅自然是想了起來。
“嗯。那是一個如火般烈的女子,真是很耀眼。”玉雅最後,是給了這樣一個答案道。簡姨娘聽後,卻是嘴裡苦了一下,道:“是啊。奴家到現在,都還記得白宜人當年的樣子。說起來,白宜人當年得寵,就連嫡夫人也得避些鋒芒啊。”
“可惜,白宜人當年是犯了大錯。”玉雅最後嘆息了話道。而簡姨娘卻是搖了搖頭,回道:“玉姐姐,若是白宜人當年是冤枉的呢。”
這話一出後,玉雅心中一跳啊,她抬頭看著簡姨娘,是回道:“這怎麼可能?”畢竟。這事情可是壽寧侯司馬錦親自查的,而且,還是親自上了摺子,那是在宗碟之上,都是刪除了白宜人的誥封的。
這瞧著,在當年可就不是一件小事啊。
“自然的有可能。白宜人當年太得寵,這礙了多少人的路。那時候,可不像府內現在的光景。侯爺當年身邊,可沒少了侍候的。那各種女眷加了一起,可也有十幾號的人啊。”簡姨娘是想著當年的爭奇鬥豔。再是想了想現在。只得是嘆道:“也是玉姐姐熬了出頭,現在侯爺對女色也是淡了。”
聽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真正明白了過來,當年的白宜人得寵,似乎也沒阻止成,這侯府之類是各色美人進來啊。
“那時候,我只是一個小丫環,哪知道太多啊。”玉雅這是說的實話,當年她就是一個膽子最小的。那時候,也沒有恢復了忘記。在楊府受得那些教育,只讓玉雅是更加的喜歡事事悶了旁邊,一點也不出頭啊。
自然的,玉雅這等性子,悶了起來,結交的朋友也沒誰?唯一一個與她好的,還是一起從楊府來的爾雲。
“玉姐姐沒印象,可活了那時候的奴家,可是印象深著。”簡姨娘是回了此話後,更道:“當年,奴家初入了府,若說沒些幻想,豈有可能?哪個姐兒不愛俏啊?”
簡姨娘是剖開了她當年的想法,一一講了過來,道:“當年,侯爺的心,也沒被白宜人全部是收攏了。咱們誰不爭呢?府內為了侯爺的寵愛,是鬥得不可開交。後來,才會出了嫡夫人的事情。”
嫡夫人沈梅娘出事,這才是那白宜人真正落幕的開始啊。
“其實,嫡夫人的事情,我不是當事人。可我也知道了不少,當年的白宜人,倒是瞞冤枉的。”簡姨娘說到了這裡時,還是笑得出來。那笑容裡,更是有些恨意。
“既然白宜是冤枉的,簡妹妹早是知道了,為何早不說,晚不說,現在才講了出來。”玉雅覺得更疑惑了。聽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回道:“因為,奴家是瞧了出來,現在的張姨娘,就像當年的奴家。那個剛剛小產了,像是失去了一切,只想報復的奴家。”
簡姨娘這一說,玉雅真明白了過來,簡姨娘是在張素兒的身上,看到了過去的影子。
“這麼說,白宜人的事情,簡妹妹插手了?”玉雅是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此話道。簡姨娘點了頭,回道:“奴家投靠了玉姐姐,總要遞了投名狀。”
而在簡姨娘看來,她真正的投靠了梧桐園。不外乎是因為,壽寧侯司馬錦待玉雅是真不同了,至少,把府務給了梧桐園掌管,這就是一個訊號啊。而這訊號,也才是簡姨娘樂意真正投過來的原因。
“原來如此,簡妹妹既然一心一意,我便不會相負。畢竟,你有在意的萱姐兒,我也有在意的秀哥兒、稷哥兒和晴姐兒。”這一話,玉雅何嘗不是提醒了簡姨娘,投靠了過來,就別三心二意。
畢竟,司馬萱兒的將來,玉雅能插了手。同樣的,這未來的壽寧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