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說,簡姨娘是司馬萱兒的養母,也是宗正府的玉碟之上的生母。怎麼瞧著,這當了母親的責任,簡姨娘都是非常盡心的。
直到了司馬稷和司馬晴兒是聊了許久後,也是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這方是告辭了。
簡姨娘在瞧著司馬稷和司馬晴兒離開後,是對司馬萱兒笑道:“萱姐兒,你這些日子若得閒,也不妨去梧桐園走走。到底在府裡的日子少了,往後真想與姐妹玩耍,也不定有功夫了。你三妹妹與你感情好,你們姐妹走得近,姨娘心中也高興。”
司馬萱兒聽著簡姨娘這般說,忙是回道:“姨娘,萱兒明白您的好意。您放心吧,萱兒會的。”
到底司馬萱兒不傻,可知道她出嫁後,要孃家真的撐腰時,還得孃家兄弟伸了援手嘛。
聽著司馬司馬萱兒這般說,簡姨娘是撫了撫女兒的手,道:“好孩子,好孩子……”
想著司馬萱兒這小訂後,就得準備成了別人家的媳婦,簡姨娘更是道:“姨娘就是想你過得好。這門婚事,姨娘很放心,就盼著你嫁人後,學著過好日子。”
在簡姨娘看來,司馬萱兒的這門婚事,是真的不錯。司馬萱兒的夫君張子羽,家世算不得高,門第自然更不高了,只是一書香門第出身。說起來,雖然是府中的嫡子,卻是次子出身。
張家將來的繼承人,自然是張子羽的親大哥。
可在簡姨娘看來,這就是一門好親事,自然不當了宗婦,女兒司馬萱兒的性子就是溫婉的。這當了嫡次媳,也算是一門好事。原由嘛,就在簡姨娘看來,這張府啊,是一個家第門風不錯的人家。
簡姨娘不盼女兒嫁了高門,給她帶來了什麼好處,就是盼著司馬萱兒過得好。畢竟,司馬萱兒就是她心中的寄託。簡姨娘沒得到的日子,就想著這個女兒得了。
這也算是簡姨娘的一樁心願,給全了。
司馬萱兒自然也看的明白,所以,她更是應了話,道:“姨娘,萱兒明白,萱兒將來定會如姨娘教導的那樣,過好日子。”
簡姨娘聽著司馬萱兒應承了話,自然是開心的笑了。
芷雲居氣氛是不錯的。
離開的司馬稷和司馬晴兒兄妹,也是心情不錯。
“二哥,大哥訂婚了,嫂嫂來年就進門了。二姐姐也要小訂了,那二哥呢?是不是也快要娶二嫂嫂了?”司馬晴兒突然是問了此話道。司馬稷聽著司馬晴兒這一問,是搖了搖頭,回道:“不會。”
聽著司馬稷肯定的答案,司馬晴兒忍不住的問道:“為何?二哥怎麼知道,爹孃心裡如何想嗎?”
司馬稷瞧著妹妹的問話,笑道:“咱們年紀太小了,爹孃哪會著急。等大嫂進府後,一切再提提吧,還有可能。”
瞧著司馬稷這般說後,司馬晴兒也不在多話這事情了。畢竟,在壽寧侯府裡,過日子過得插舒服的司馬晴兒,可不喜那等嫁人後的日子。光是聽人講一講,就覺得還是在自己家裡好啊。
“唉,若能不嫁就好了。”司馬晴兒是突然感嘆了此話道。
司馬稷聽著司馬晴兒這般講,倒是認真的瞧著妹妹,道:“三妹妹,這話往後莫要說了。”在司馬稷看來,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最好別提,也別想。因為,你想得多了,若是辦不到的事情,那不是讓自己難受嗎?
“你若不嫁人,娘那裡知道了,怕得難受。更別說爹絕對不會許了此事的。這事情,你做不得主。三妹妹,你能做主的,怕就是挑一個合心的夫君。”司馬稷說話時,倒是挺直爽,直接就給了答案。
在司馬稷看來,司馬晴兒不可能不嫁人的。畢竟,壽寧侯司馬錦是他們的親爹,他們的親爹管著宗正府的宗正令,這當了宗正令,正是宗室的榜樣,這豈能讓好好的女兒,那是不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