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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又能說得清楚。

“傅煜書,你搬走吧。”蔣品一依舊不停講話,好像講話才能使她更有安全感,而她說出的話也令傅煜書訝異,他沒想到她連醉酒都想讓他離開。

“我希望你好好活著,哪怕我見不到你,但是你還可以寫字,可以哭,可以笑……那就夠了。”她緩緩鬆開他,回到床上疲倦地仰躺著,撩起一絲長髮蓋在眼睛上,喃喃道,“你是個好人,我希望你好好活著。”

傅煜書站直身子看著終於安分下來的蔣品一,忽然覺得燈光有點刺眼。

他走到門邊關了燈,這下再看向床上時,只能依稀看見一個曼妙的影子,瞧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和表情,這讓他感覺好多了。

關好門下了樓,傅煜書拿著車鑰匙出了門。他繞了大半個平江市,才找到一家夜裡還開著並且也有靈芝的藥店,買了靈芝後又到便利店買了蜂蜜,全部搞定後才回到暫居的別墅。

傅煜書脫掉外套,只穿著襯衣西褲在廚房忙活,他將靈芝取出來切片煮了,用它的汁加了蜂蜜倒了一杯,端著便上樓去了。

蔣品一不會喝酒,醉酒後醒來會很難受,靈芝用來解酒是目前比較安全的方法。

抱著非常正派的念頭開啟門,入目的一幕卻讓傅煜書當即便又將門關上了。即便他只看了一眼,關門也很快,可還是不可避免地看見了那一抹不該落入他眼中的景色。

臨走時,因為怕蔣品一會冷,傅煜書給她開了空調。也許是空調開得大了,也可能是蔣品一翻身時壓住了放在床上的空調遙控器,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很多。

現在屋子裡很熱,她醉著酒迷迷糊糊,因為熱就把外套和上衣都脫了,此刻只穿著內衣和長褲側躺著,一頭黑髮蓋滿了她白皙的後背,美得像幅畫。

傅煜書站在門口遲疑了半晌,還是決定進去,她醉成那個樣子,不喝掉他準備的東西,明天醒來肯定會很受罪。

閉起眼開啟門,傅煜書照著記憶裡的方位走到床邊,摸索著把杯子放到床頭,在床沿找到她的外套,鋪開蓋在了她身上,這才慢慢將眼睛睜開了一點。

確定厚厚的大衣蓋得夠嚴實,傅煜書才完全睜開眼,舒了口氣,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去喂她解酒的靈芝水。

喝的時候蔣品一也不老實,她不怎麼願意喝的樣子,皺著眉頭抗拒地推著他的手,要不是他反應快、力氣也大過她,杯子這會都該摔在地上了。

總之,這一晚上把傅煜書折騰得夠嗆,他真的聽了她的勸告沒有回槐園,也為接受她的好意為付出了一點代價。

等第二天蔣品一恍惚醒來,回憶起昨晚的一切,跑到樓下檢視時,就看見他眼下略顯青黑地坐在沙發邊撐著頭假寐,身前的茶几上放著茶杯和報紙,菸灰缸裡還有許多菸蒂。

“你一晚上沒睡?”

發覺他根本沒睡著,只是因為頭疼所以閉著眼,蔣品一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與他面對面觀察著他。

傅煜書睜開眼,見她坐在自己對方,氣色看上去不錯,便再次閉上了眼,也沒回答她的問題。

蔣品一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剛才見到的那報紙瞧著十分陳舊,不像是這個年份的,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來看了看,果然是幾十年前的。

“你還在查槐園的事?”蔣品一望著報紙上被圈住的槐園發生命案的資訊,心情複雜地低聲詢問。

傅煜書慵懶地“嗯”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便仰躺到了沙發背上,雙臂環胸表情平淡。

蔣品一念完了報紙上的新聞,心裡也有了數。報紙上寫的是槐園的一家老人,他們如傅煜書家之前那對老夫妻住戶一樣,雙雙自殺在自家床上,在那個保守的年代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而這對老夫妻死亡時間的上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