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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然直,這些事還是我自己查,不麻煩你了。”他站起來,還是不看她,望著別處說,“回家還是去話劇團,需要我送你麼。”

這是送客的意思了。

蔣品一將他的潛臺詞聽得清清楚楚,沉默地在沙發坐了一會,說:“是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可如果你上的這條船永遠到不了橋頭呢?”

傅煜書微微顰眉,眼睛眯了一下,蔣品一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昨晚我喝醉了,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傅煜書立刻看向她道:“沒有。”他強調著,“你很安分,什麼也沒做。”

蔣品一站起來,隔著茶几和他對望,直白地道:“如果我很安分,那早上起來為什麼我的衣服不在身上。”

傅煜書面色如常道:“昨晚我出去了一下,怕你一個人在房間理冷,所以開啟了空調,回來就看見你……”

“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蔣品一打斷他的話,“我相信你。”她看著他,眼神非常認真。

傅煜書有點怔忡,手不知何處放,他這個年紀,竟然會被個小姑娘的話堵得手足無措,這真是讓他感覺很慚愧。

將雙手抄進褲子口袋,傅煜書問她:“蔣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蔣品一愣了一下,隨即道:“二十五歲。”

“我已經三十二歲了。”傅煜書抬起一隻手比了個數字七,“我大你七歲,如果我有孩子,已經滿地跑著叫你姐姐了。”

蔣品一皺起眉,看著他抿唇不語。他這麼說的意思很明確,是擔心她對他產生什麼曖昧的想法。而事實上,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需要他開口來委婉拒絕她的地步,那事情已經很棘手了。

微微一笑,蔣品一面貌清冷且略顯幽怨地說:“我不明白傅先生說這個的意思。”她故作不懂,別開頭道,“好了,昨晚的事我跟你道歉,讓你為難了,我可以自己離開,你忙你的吧。”她掃了一眼茶几上的婚書,道,“這個我先放在你這裡,你可以慢慢研究,我雖然不知道爺爺奶奶當年為什麼一起自殺,但也許你可以從槐園那棵樹出發,畢竟它才是在這裡生存最久的。”

傅煜書睨著她,她現在心情肯定很不好,否則不會面部做什麼表情眼底都是深沉一片。

“我聽母親講,爺爺當年是那棵樹的看守,守著樹健康成長,也守著樹不讓人靠近。”蔣品一淡淡地說完,背起包轉身要走,傅煜書卻在這時攔住了她。

“等等,我有點東西想給你看。”他上前幾步,聲音沉澈。

蔣品一回頭睨著他:“怎麼,你不擔心那個七歲的孩子滿地繞著我喊姐姐了?”

傅煜書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說:“他並不存在,我只是打個比方。”

蔣品一嗤笑一聲,問:“看什麼?”

傅煜書道:“東西都在家裡,你之前回去過,那裡安全了?”

蔣品一回憶起自己在他家門口鬼鬼祟祟好像做賊一樣檢查的樣子,清了清嗓子道:“應該安全了,我看你家裡鎖都好好的沒被動過,應該是沒人。”

傅煜書微微頷首,並沒說什麼,蔣品一卻怕他誤會地解釋道:“可能是他們昨晚沒等到你,今天又有別的事要做,所以先離開了,我昨晚沒有騙你。”

傅煜書抬眸看她:“我沒有懷疑你,你放心。”

蔣品一“呵呵”了一聲,心道你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我自己想的才是最可信的。

傅煜書也不介意她是否相信,看了看手錶道:“我上去換個衣服,收拾一下東西,我們這就回去。”

蔣品一點點頭,乾脆坐到沙發上等他,約莫過了五分鐘,他便提著公文包穿好大衣下來了。

他穿著件黑色及膝的風衣,白皙的臉龐與白色襯衫的領口幾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