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和光榮,是他們的自由和傳統的象徵,是所有值得他們所珍惜、所不能割捨的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徵。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埋葬著你們祖先的遺骨,浸透了他們的鮮血!正是因為他們的勇氣和輝煌,使得聖廟之所以神聖!
“您身為聖廟的守護者,如果因為無知、懦弱、膽怯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對外面千百萬佐伊族人民正在遭受的苦難和摧殘不聞不問,視若不見。
那麼,等到整個遠東都已經變成了魔族的奴役場和奴隸工廠時,所有佐伊族都變成了魔族的奴隸——或者死人——之後,即使您還守護著聖廟,那還有什麼意義呢?信奉聖廟的人民已經不復存在了。“
布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當初那種平靜自若的風度已經蕩然無存了。紫川秀詞鋒犀利得超出了他的想像,讓他完全無法反駁。
想了好一陣子,他才說:“我承認,光明閣下,您是一流的演說家。但現實的情形是:魔族還很強大,即使我們把整個遠東全部動員起來,我們也還是無法與魔族王國進行整體抗衡的,不到一個星期,他們就摧毀了紫川家的所有軍隊。如果我們起來反抗,那是自取滅亡。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佐伊族戰士,我當然可以說”不自由,毋寧死‘,但問題是,我的一舉一動牽涉到上百萬人的性命,我不能光憑自己的意氣用事。如果因為我的莽撞而導致整個佐伊族遭受滅族之災,那我就將成為整個種族的罪人了。“
“魔族並非你想像的那麼強大,正是因為你們的恐懼和退縮,使得魔族更加的囂張和跋扈。你們再退讓和忍耐下去,他們會把你們逼得無路可退,直到跌進深淵的。那時候再進行反抗就為時已晚了。再說,我並沒有說我們一定要擊敗整個魔族王國,爭取一定限度的獨立和自治權利還是有可能的。”
布丹奇怪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光明閣下?”
“長老,您見過水中的蝌蚪嗎?這是種很弱小的動物,身上既沒有堅硬的外殼,又沒什麼尖銳的刺,任何一條大魚都可以把他們輕易吃下——但實際上,大魚卻是從來不吃蝌蚪的,就因為蝌蚪身體裡含有一種毒素,大魚如果吃了它,會被毒死的。現在的情形,我們遠東就好比一隻蝌蚪,而魔族就是那條大魚了。蝌蚪想要擊敗大魚,確實是很難,但如果只是想從大魚的嘴邊保全自己,並非沒有可能。
“我在魔族軍中待過,我知道,魔族並不是很在乎遠東的土地,他們垂涎的是古奇山脈以西,那片遼闊而肥沃的人類領土。向西、向西、不斷向西,那就是魔族亙古不變的渴望。為了從人類手中奪取土地,他們勢必要與人類有一場大決戰,而在這之前,他們是不會願意消耗他們的軍事力量,特別是為遠東這塊不毛之地。
“只要我們表現出足夠強烈的反抗意志和強硬的實力,讓魔族意識到,遠東並非一塊任人宰割的肥肉,如果他們做得過分了——比如說,像現在的這種情形——我們也會狗急跳牆的,即使他們最後能消滅我們,他們自身一定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我想,在權衡利弊以後,魔族上層也有不少的明智之士,他們會懂得如何取捨的。”
布丹沉吟:“光明閣下,您所謂的”足夠強烈的反抗意志‘,是不是指戰爭呢?“
“對!發動一場全遠東規模的大起義,在正面戰場上消滅三十到五十個魔族團隊,那時候魔神皇就會考慮我們的實力,他很有可能會同意與我們談判,妥協答應給我們遠東有限自主權,畢竟他的主要目標並不是我們而是人類。”
“但是沒有了遠東這個跳板,他是無法攻擊瓦倫和人類的。”布丹心平氣和地說。
“我們可以答應讓魔族的軍隊借道經過我們的土地,我們甚至可以向魔族答應保證他們後方糧草線的線路安全,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地進行與人類的戰爭。而我們,看著他們雙